“那个是不是三班的校花叶徽音,远远看着还真的特别像。”
“什么叫像,那根本就是叶大校花好吗,我觉得你该换副眼镜了,这么远的距离都认不出来!”
“不对啊,在我们天澜高中的几个校花里面,只有叶徽音的学业成绩是最好的,其次也就只有培优班的周清歌的成绩最好了,其他的要么是在神武班中,要么就是学业成绩一般,按理来说叶徽音不该这么晚才来。”
“是啊,我还从来没听说过叶校花有过违纪行为呢,今天还是头一遭啊,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
被堵在学校门外的学生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声音是不是会被听到,周安也是心生好奇,毕竟在记忆里叶徽音可以说是一种传奇的存在。
叶徽音俏脸上有一层淡淡的寒意,双眼有神但是略微有些闪躲,似乎对于迟到也是有些羞愧,不想周安这种迟到专业户,碰上什么处罚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而叶徽音自然不是这样的人。
其他人的闲言碎语落入她的耳中,叶徽音神情有些不自然,把头微微低下,然后走到一侧,从书包里把书拿出来默默看了起来。
清晨的温度并不是很高,反而显得有些凉爽,叶徽音身上穿的是天澜高中普普通通的蓝白色校服,下身则是浆洗得十分干净的浅蓝色牛仔裤,这样稀疏平常的服装在叶徽音的身上穿着,十分的素雅,有种宁静致远的气息。
只不过这种画面并没有延续太久,就被一个抹着浓妆的女生给打破了。
“喂,你怎么老往她那里看!我才是你的女朋友啊,这种女人有什么好看的,我跟你讲她现在在这里看书就是哗众取宠!”
说话女生的脸上涂着很重的粉,脸上一片浓重的惨白色,也不晓得浓粉之下的面容该是有多难看,她非常生气地指着自家男朋友的鼻子骂着。
那个男生看起来有些瘦弱,虽然没有太多的气势,但显然也不是什么软弱的角色,皱着眉头说道,“人家是好学生来着,再说我不就是多看了两眼而已。”
“呵!”白粉女生气的双肩发抖,发出了一声冷笑,然后把声音提了上来,仿佛根本不怕这件事闹大,“我可是你的正牌女友啊,可你倒好,在女朋友身边还肆无忌惮的看其他女生,那不就是你觉得我没有人家好看,不仅如此,你刚刚还在为她狡辩,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还是说这婊子把你的魂都够勾走了!”
一旁的学生都默默吃着瓜,对于女生的争吵并没有显得多少意外,似乎这是他们早已习惯的事情。
周安略为回忆了一下,当即有了印象,女的叫张佩纯,似乎有些来历,即说哥哥是神武班有头有脸的一号人,所以平日里在比较嚣张蛮横,男的叫林明野,两个人在学校三天两头会因为各种原因争吵起来,最后往往都会和好,所以大家都见惯了。
一听到张佩纯把矛头指向叶徽音,还无故羞辱她,议论声慢慢在围观学生里发酵起来,看向张佩纯的目光也有些不善,不过没有人站出来替叶徽音说句话,因为他们都清楚张佩纯背后站的人是谁,他们这些学生根本惹不起。
安安静静看书的叶徽音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被人这般污蔑,而且嗓门很大,几乎所有人都能清楚的听到,她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张佩纯,一字一句,极为认真地说道,“我不是!”
叶徽音的眼睛里有些许委屈,但更多的是坚定与愤怒,只不过她的愤怒表现的并不浓烈。只不过在外人眼中就显得有些怯弱,相比张佩纯的气势要弱上一大截。
张佩纯听到叶徽音的话,索性都不在管林明野,指着叶徽音的脸,破口大骂道:“比就仗着自己长得好看一点,在这里装委屈,你以为学校是你家啊,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就可以博得别人好感吗!大家都是迟到的人,可你偏偏要在这里装模作样,真是有够心机的!”
这番话比起虽然没有脏字,但是字字句句都在诋毁这叶徽音,叶徽音哪里受过这等辱骂,也从来没有与人打过骂过,一时间找不出什么话来反击回去,小脸气得通红。
“行了,张佩纯,大家都是同学,没必要弄得这么难看。”
林明野好言相劝,但是如果换个人来说,张佩纯倒也不会继续揪着叶徽音指责,她需要的是发泄情绪和男朋友的关心,可林明野的一番话更像是火上浇油,让她瞬间变得怒不可遏。
“怎么,我才说了两句,你就开始心疼她了,林明野,我看你今天是反了!”张佩纯转身走向叶徽音,右手缓缓提了上来,“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贱人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装了!”
张佩纯是微胖体型,手掌不似一般女生的娇小,更像是一个大大的蒲扇,手掌带着风扇向了叶徽音的脸上,叶徽音根本没有料到张佩纯竟然还会动手,整个人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睛不可控制地闭了起来。
不过巴掌落在脸上的清脆响声并没有出现,一个慵懒的声音在耳边淡淡响起。
“大早上的,偏偏有狗在这里不分青红皂白地乱吠,真是坏心情。”
张佩纯像是炸了毛的狮子,双目之间差不多要喷出火来,想要把手从周安的手中抽出,却发现他力气大的惊人,怒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这样拦着我!赶紧把我的手放开,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是吗,我觉得我已经足够好看了,不需要再好看了。”
周安比张佩纯高了一头,因此是自上而下地睨着她,十分的轻蔑不屑。
“我哥哥可是张斐然,在神武班是是一等一的优等生,惹怒了我你恐怕担待不起,赶紧松手!”一边说着,张佩纯一边用力地向后用力,想要把手从周安的紧攥中脱离。
“那好,我松手了。”
把手松开,张佩纯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因为惯性向后仰了过去,然后她整个人就在仰躺在了地面上,摔得七荤八素。
“这可是你让我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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