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再次充当了传话工具:“他说要你的胸坠——”
“他要我的胸?一个和尚要我的胸干什么?”
杜钢:……
好家伙,是真没听清,还是故意的?
江荇听到他的话,可能是觉得有点不合体统,大声叫道:“他说要你的胸坠!不是要你的胸!”
但喊过之后,突然发现周围十几双眼睛,都惊异莫名地看着她。
且,脸上都流露出嫌弃的表情。
“江荇啊,”江云舒更是皱起眉头,语重心长地说道,“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女孩子要矜持,大庭广众的,什么胸啊胸的,叫那么大声像什么话?”
江荇气得差点吐血。
每次、每次、每次都是这样!
她一个娴雅文静的美少女,却因为要充当他的“传话筒”,经常像个疯婆子似的在街上大喊大叫。
只要和他一起,形象就全毁了!
这也就算了,还经常被他嫌弃!
要不是亲哥,她早就把他给捶死了!
“不管你了!”江然从包里拿出个东西,塞进江云舒手里,“自己戴助听器!”
江云舒却摇了摇头,道:“这玩意儿不舒服。”
说完他把助听器装进口袋,又对杜钢说道:“师傅,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会遇到什么难呢?”
“不能说得太具体,否则便是泄露天机,”杜钢道,“但贫僧可以确定,如果你继续上山,必然会遇到三次小难。如果你不把玉坠给我,不用等到明天,就会大难临头。”
“这么凶?”
江云舒这会子听力顿时就好了,面色一变,赶紧解下胸口的玉坠,递到杜钢面前:“那我给你。”
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倒是让杜钢愣了一下。
这货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他可是23岁就拿到了双硕士学位,这样的人被忽悠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结果他还没发力,让他见见棺村,就缴械投降了?
是不是过于简单了点?
正犹豫要不要接时,江荇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江云舒的手:“哥,你干什么啊?”
“师傅说不给玉坠就要大难临头,我不想大难临头,自然要把玉坠给他啊,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了——”
江荇语气急促,就像点燃了一串小鞭炮,“这是爷爷给你的,意味着他选了你当继承人,以后要接手家里的生意!虽然没了也不会有太大影响,但如果让爷爷知道你随便就给别人了,你觉得他会不会生气?他身体本来就不好,你要是把他气出个好歹怎么办?”
江云舒静静地看着她,眨了眨眼,问:“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
江荇:……
不行了,感觉肺都要炸了。
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遇到这么个哥哥啊!
看来动嘴是不行了,那就直接动手吧。
于是她拿起玉坠,重新挂回江云舒脖子上。
“江荇啊,”江云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我严重怀疑,你不是我的亲妹妹,否则你怎么一点都不理解我呢?”
江荇:“我也怀疑不是,否则我的脑回路正常,而你的脑回路就像被车撞过呢?”
江云舒:……
杜钢:恭喜,你们答对了。
看着兄妹俩的背影,杜钢再次对江云舒使用了慧眼。
更新之后又的生命之书显示,江云舒两个小时后,还会单独回来找他。
那就在这等等吧。
“宿主,现在你需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
“念经。”
杜钢:……
这个系统,是不是被老妈俯身了?
谁说和尚一定要念经,刻板印象!
他连蜀道难前三个字都念不清楚,念什么经嘛。
“我去别的地方休息不行吗?”
“不行,”系统道,“跟踪江云舒的人,已经在密切注意你。”
杜钢举目四望,很快发现两个形迹可疑的人,用慧眼一确认,果然有问题。
他们是来跟踪江云舒的,发现江云舒似乎想把玉坠给他,便留下来监视他。
如果他这时候乱走,势必会引起怀疑。
但是,真的要念经?
“我也不会啊。”
“随便念就可以,”系统道,“反正也没人会仔细听。”
这倒也是。
但是念点什么呢?
最近比较缺钱,那就念个发财经吧。
于是他双手合十,双目微闭,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money money go home!”
“money money go hom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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