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荞走近来,被她拉着坐下。
贝塔今天似乎很兴奋,安荞几乎没有看过她有这样的一面,于是她问:“怎么了?”
“没有啊,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好,叫你出来放松放松。”
清吧里的音乐不会很大,但也不小,说话还是要扯开嗓门喊的。
安荞一听,有些诧异:“你听谁说的??”
安荞平时都在OG,不怎么去玫瑰,贝塔从哪里能听来她的消息??
但是她这么问,贝塔却像是没听到,被台上的少年沉迷住了一样,头都没回一下。
安荞等了许久,她都没有回过头来,还是台上那少年换曲的时候,她才抽空回头看了眼安荞。
见安荞还是那个样子,她叹了口气,只能回来。
“你怎么了?这样闷闷不乐?”
安荞抿唇,不是很想说的样子,随即反问:“我没什么,倒是你,怎么了?为什么心情不好?”
是因为玫瑰的工作不好做吗?
确实,现在的玫瑰跟以前那个公司不能比,邱时南这样的人,是不好伺候的。
但是,贝塔是谁?
踏入社会多年,区区一个玫瑰对她来说又算什么?
找安荞出来,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不过这个事情,贝塔是不可能说的。
“害,我也没什么啊,社畜嘛,每个月总有丧丧的几天。”她洒脱地笑了笑,随意抓了瓶啤酒扔给安荞,“给个面子,就当陪陪我,喝一杯?”
啤酒是冰的,凉意沁透手掌,安荞感觉神智清醒了几分,但是脑子却开始混沌。
渐渐的,她像是被贝塔说动,伸手拿了开瓶器,啪嗒打开,瓶盖以一个完美的弧度弹出去,掉到地上,绕了几圈,不知道绕进了哪个桌子底下。
至此开始,安荞和贝塔两个人一瓶接着一瓶地吹,贝塔也不去看台上唱歌的少年了,专心陪安荞喝酒。
但,安荞终究只是刚毕业,刚踏入社会的小年轻,论喝酒,是喝不过贝塔的。
于是乎,半个多小时后:“呕——”
安荞开始作呕,倒也不是因为喝多了呕吐,而是因为喝太多了,撑到了。
她这个人酒品还算好,酒后不吵不闹,也不会吐,所以贝塔也省了心,只是让她在这边卡座沙发上躺会,又跟服务生要了毛毯给她盖上。
“好好睡会吧。”
贝塔拍拍安荞的头,重新将目光落到台上唱歌的少年脸上。
可是,许是因为今天受了太大的委屈,平时喝多也不吵闹的安荞躺了一会儿后,却开始迷迷糊糊地碎碎念,自说自话,说着说着,甚至带了点哭腔。
动静虽小,却在台上的人换曲时,叫贝塔听见了。
贝塔吓了一跳,赶紧过来,凑到安荞身边问:“阿荞?阿荞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没有...呜呜,我没有,为什么不帮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没头没尾的碎碎念,贝塔听得一头雾水。
可是看安荞的样子,她又不敢大意,想了想只能给大老板打电话。
老板似乎不忙,很快就接了电话,贝塔急忙道:“老板,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休息,阿荞,阿荞她好像不太好......”
不太好,怎么样才算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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