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那么快的速度他是怎么跳上来的,又怎么跳下去的?
这么一琢磨,金宝不觉后背发凉,工也不去打了,转头回家去,逢人便说今早的际遇,大家伙儿凑到一起,一致觉得他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柱儿奶奶倚着墙角,抹抹嘴上的油,她才吃一个金玲带回的什么“骑马”,“你再想想,他什么也没说?”
金宝认真思考一会儿,摇摇头,一时不觉惊道,“好像说过一句,撤吧,好像是这俩字。”
“撤吧?”众人都琢磨起这句话,为什么要撤,撤什么?
哑巴娘道,“该不是他在提醒你什么吧?”
柱儿奶奶一拍手,“是了,可不是怎么着?”
众人都看着她,“你家迁祖坟的时候是不是还漏了一个?就你爷爷的哥哥,早死的那个,是不是没迁到新坟去?”
金宝的大爷还未结婚的时候,跑出去再没回来过,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没留下什么后代,坟还是他爹弄的衣冠冢。
对于一个自己从没见过面的长辈,他从来没心里过,逢年过节烧纸钱,也没这大爷什么事儿。
所以迁坟的时候自然就忘了他。
如今就找过来了?
这个,柱儿奶奶也能给合理的解释,“不是说家南要扩水库吗,他那地儿离着近,容易进水,大概是住的不舒服了,让你撤呢。”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真是祖宗找过来了。”
金宝家的半信半疑,金宝一拍大腿,“搬,撤!”
于是去村长那里张罗迁坟的事宜去了。
从此后,家南那片水库又增加一个离奇事迹,人们更不敢随便往那里去,尤其是孩子们。
再说江河那天早上,跑得气喘吁吁,搭了一段车后,缓了些,他在镇上吃了早饭,又到牛三儿那儿锻炼去。
牛三儿还未起床,搂着女朋友睡的正香,听见院子里乒乒乓乓,不觉恼火,大骂道:“谁他娘的,干啥呢?”
女友喃喃道,“除了那疯子还有谁?”一翻身又睡了。
牛三儿乖乖闭上嘴,又推推她,“哎,别睡了,我问你,你觉得这小子怎么样?”
她睡眼朦胧,“什么怎么样?脸盖的那么严实,谁能看清。”
“不是问你长相,我是说身手,你觉得我俩......”
“你们不是打过架嘛。”众弟兄早跟她说了,完败,因为丢人还不许人提。
“哎呀,不是说这嘛,我的意思,我俩加起来,能不能干翻北齐那帮?”
女人不觉坐起身,“还想着给老五报仇呢?”
牛三儿赶紧拉下她,“我就说说,想一下嘛。”
“不对,”女人审视他,一声冷笑,“不是为了老五吧,昨天去中学门口干嘛了?”
为了看一个姑娘,她早听老二说过,又联系到前些日子,老六说在集市上逮到过季豪杰,居然因为一个姑娘放走了他。
是牛三儿亲自说的,凡是叫水舟摇的以后谁都不准招惹。
都知道是为了给江河面子,可背地里呢,谁知道牛三儿在打什么鬼主意。一个名不见经的小姑娘,居然跟谁都有些交集。
牛三儿的把戏被女人瞧在眼里,大有被看穿的样子,他不禁有些窘迫,晃晃她,“就是好奇,真没想怎么着。”
她又冷笑道,“真想怎么着,你也不敢。”忽然又笑了,有这么一个小妖精勾引着,又有一只老虎在旁边时刻守着,他即便心痒,也不敢乱来,心在这儿,反而就不去外面沾花惹草,这对她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倒是那个叫水舟摇的,她也想见识见识去。
水舟摇今天依旧没上学,还在宁先生这儿打点滴。她捧着一本书,看了半天没瞧进去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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