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看不出对魏枫的防备。
真不知她在打什么算盘。
接着,太皇太后又提起魏枫上次晕倒的事情。
太皇太后叫我为安王诊脉。
“回太皇太后的话,近来天气骤冷,阴雨绵绵,安王殿下旧伤恐有复发的迹象,想来这几日王爷夜间会有咳喘心悸难眠的症状。”
我见过魏枫装病的样子,顺便编几句。
只有我知道,他晚上有多生龙活虎!
听到这话,我瞧见太皇太后的唇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了一分。
她很盼着魏枫早点死吧!
“哀家这些日子吃了这位陆太医的药,又日日针灸,这头风病好了不少,连胃口都好了许多。枫儿啊,你也可以试试,说不定你这多年的顽疾,可以药到病除呢!”
魏枫却面露难色。
“母后,儿臣的顽疾恐难痊愈,再者,这位陆太医如此年轻……”
“当年你决战北疆,保大云安宁,也才刚刚十五岁。”
太皇太后否决了魏枫的话,“就这么定了,以后啊,就叫陆太医多去你府上为你诊治,哀家老了,也想看着你早日康复,能娶妻生子,开枝散叶。”
前日还和魏枫讨论怎么避嫌的,彻底蒙了!
这老太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查出我与魏枫的关系了?
我心里一阵发慌,努力回想这些日子有什么地方啊出了纰漏。
等魏枫走后,太皇太后将我单独留在殿内。
“哀家要你,不着痕迹地,让安王病死!”
我立刻叩首磕头:“小人不敢!”
太皇太后俯身抓住我的手翻看,真不知她在看什么。
“医者的手,最是金贵。瞧这双手嫩的,啧啧啧……”
太皇太后沙哑的嗓子说起话来,却格外有震慑力,“抬起头来。”
我将头抬起,太皇太后微笑道:“确实比皇后生得貌美,难怪皇帝对你一见钟情,整日求哀家,要收你入后宫!”
她呵呵乐了几声,又说:“事成之后,哀家许你妃位,可好?”
我还没回话,太皇太后就变了脸,她捏住我的手指,捏得我生疼。
“可你若是不听哀家的话,哀家就只能折断你身上的每一寸骨头,喂狗!”
我额头的汗水滑落打湿了我的睫毛,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我娘的死状。
“做人呢,还是不要太有骨气!从前就有一个,不仅不帮哀家,还想给那人通风报信,跟哀家使心眼子!又如何呢?她不做,有别人抢着争功,哀家给得起足够的报酬!如今哀家是太皇太后,而那些不识趣的,背叛哀家的,就只能烂在臭水沟里,被老鼠和野狗啃得什么都不剩!”
太皇太后扶我起来,又换回那副慈祥的脸色。
“你,想好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听到这样一番话还能忍住不哭的。
可能,我的心,真的硬了。
“小人叩谢太皇太后提拔之恩!”
安王府的马车就候在宫门口,侍卫示意我上车,王爷有请。
我紧抿着唇,心说魏枫真是上赶着找死!
才一上车,就被一股力量压倒。
魏枫红着眼睛,死死地掐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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