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两人脚下的石板应声裂开,他们随之直坠下去。
这个陷阱并不深,大概只有比一个成年男子高出一点的高度,土地松软,脚下还铺着稻草一类的东西做缓冲,两人都很幸运地没有受伤。
可头顶的石板已经合拢封死,空气中尽是腐潮气味,眼前一片漆黑。司南冲着响起细微声响的地方偏了偏头:“温大人还活着吗?”
回答他的是一片火光,只间温珩点燃了随身携带的火折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劳您挂念。”他似乎欲言又止,却还是没忍住道,“只是刚刚我都那般明示你不要过来了,司大人为何还要来?”
“”司南难得尴尬了一次,当时战况混乱,他也没注意分辨温珩挥手的动作究竟是什么意思,再加上一开始离得远也看不清表情,等反应过来便已经踩中了机关。
还有一点原因他更加羞于启齿,就是他从第一次见面起就莫名对温珩提不起防备来,在刚刚那种紧急情况下更是想也不想地就把后背和退路都毫无警惕地展露在对方面前。在这种潜意识的放心驱动下,他才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但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司南不甚自然地试着转移话题:“咳咳刚刚我没来得及看,这个机关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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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板浑身狼狈地从水潭中爬出,浑身滴水地疾步走着,对着迎上来的庄家呵斥道:“你怎么搞的?居然会把这两人给我请过来了!”
庄家惶然:“属下只是按着规矩”
“规矩?”周老板冷冷地看向他,“我何时定了连人都不看清楚的规矩?”
庄家想起自己方才还出老千帮了司南,变相也算触了霉头,心下生寒,急忙道:“楼里的机关已经拖住了他们,我们动作快点,东西应该赶得及撤走”
周老板怒极反笑:“当朝两位大官都在,你以为其他东西还能瞒得住?这里不能留了。”
见庄家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他心下生厌,吩咐道:“派人通知金玉楼那边,让红绡尽快离开。”
他抬眼环视一片奢华精巧的极乐楼,一想到这处苦心经营的据点就要被迫放弃,他的眼神逐渐狠厉起来:“今日之亏,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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