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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一颗人头飞起,眼睛瞪的极大,他不敢相信公孙瓒真敢杀自己,鲜血喷向四周,看着很是透彻殷红。
果然,人只有血才是最干净的!
“但不杀你,脏我的心。”
公孙瓒冷漠扫视周围一眼,视线落入案台内夹中,向前抽出一帅印,公孙瓒拿起帅印与符剑转身出门,号令众将:
“关靖,你率一百士卒,拿着帅印,去调集西河、雁门、太原、上党四郡人马,就说太尉病重,已回洛阳,命我暂带兵权,令各部退守卤城。”
“是!”
“严纲,你率人抄军库中所有马匹、器械,尽数搬空,给你三千匹流星快马,先行撤出雁门回幽州,暂屯上谷!”
“是!”
“田楷,汝马上草拟上书,言张温与韩遂交往过密,夜晚归来,被部下将领误认为敌军,不幸杀害。”
“嗯……你再带黄金一千金和这封书信,前往列侯府找张让,他会帮你圆其说。”
“是!”
“单经,拿着符剑,去上党郡禁卫部处,将严纲部队说是太尉正欲讨伐幽州逆贼,叫其出动兵马护送,震慑沿路山贼,以避免出状况。”
“是!”
“最后,再以我名义亲自上书,言太尉被杀,然我自身威望不足,无法管理军队;”
“请求拜前左车骑将军皇甫嵩为帅,前将军董卓为督,共解陈仓之围。”
“而幽州反贼猖獗,虽有北有南匈奴,而异族终不可靠,我当请求回援;”
“若朝廷不准…………”
内阁之中,公孙瓒指挥众人,眼冒寒光,见众人神态各异,乃拔出手中宝剑:
“然无论其准与不准,则日皆班师回幽,如有不从者,就地处决。”
众人听其言,皆言:“我等皆愿追随公孙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公孙瓒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可以退下,众人遂各自引兵去了。
“兄长,这可不像你,你虽猛烈,但今日之反常,怒杀太尉,你可知后果?”
公孙瓒看言语之人,乃其弟公孙越:字南陵;公孙越惊慌不定,这张温可是太尉,如此杀之,朝廷降罪,夷三族啊!
公孙瓒面容缓和许多,如果说自己还有感情的话,便是对这个从弟!
“我本不愿意杀其,知此事麻烦,但其嚣张跋扈,辱我数次,今又不放我回救幽州,命该绝矣!”
“可张温他是太尉啊!”公孙越语重心长,很是苦恼,这………
“太尉?”
公孙瓒轻蔑的说了一声,便对视那五十武士:
“请问诸位,这太尉因何而死?”
但见那五十人,皆刀尖垂地,拜于地上,声音极其一致。
“太尉张温联合反贼韩遂,意图谋反,罪不容诛,将军先斩后奏,为国除害,国之大幸也!”
“哈哈,诸位退下吧!”
公孙越看着张温所有部下皆归顺公孙瓒,听从调遣,很是诧异:“兄长,你………”
“南陵,看到了吧,人心在我,张温不过小子而已,无用至极,一个太尉罢了。”
“如今天下群贼四起,皇帝昏庸,不久朝堂必乱,谁会在意这种废物。”
“死了一个太尉,就会有一个新太尉,只要有战争,还害怕不会出名将吗?”
公孙瓒向前用力一抛,将张温的尸体砸的分裂,又擦了擦案台上的血,坐其上方,对视公孙续。
“这……兄长,你,你是疯了吗?你这从哪里学的这等歪门邪道?”
公孙越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所谓的兄长,这………简直是叛经离道啊!
不过,为何自己竟然反驳不了?隐隐约约感觉………兄长是对的。
“南陵,看看吧,当初我比你还惊讶!”
公孙瓒见公孙越一惊一乍,便从袖子袍中掏出一叠书信,公孙越以为有小人进谗言,结果内容…………………
:太常刘焉见王室多故,与群臣私议,将于中平五年三月,上书陛下,建议以为:
“四方兵寇,由刺史威轻,既不能禁,且用非其人,以致离叛。宜改置牧伯,选清名重臣以居其任。”
“其州牧之任,居于郡之上和行政官,握有一州行政大权,职位甚重,州牧此举,形同割据一域。”
“刘焉所述,实乃助天下豪杰功成名就,彼时,虽各据一方,然则名正言顺,兵马所得,皆会揭竿而起;群雄逐鹿,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同月,陛下定会诏发南匈奴兵配一将讨伐张举、张纯,南匈奴单于羌渠素有反心,趁此良机,必定起兵反汉;”
“若将军能此时反幽,上位其将,那时燕、代之众,皆被将军所得也;”
“古人云: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三皇五帝,皆亦如此,非谓天顺,实乃有德者居之;”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将军于这乱世疯魔,退可鼎立群侯,立于不败;进可天下归心,以成王霸之业,何故屈从于一太尉?”
“况且如今朝堂腐败,卖官鬻爵,无一太尉,不出数日,便会有新太尉上任,似有战乱不熄,何愁不出名将?”
“将军若举事,贿赂中常侍张让即可躲脱!”
“万望将军先知此良机,当则断则立断,夺其帅印,掠六郡而南归,破贼杀敌,稳定基业,厉兵秣马,他日有缘相见,以图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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