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还是算了,自己不懂军事,让田豫来吧。
不过话说回来,田豫就算是名将,不过其现在乃十七岁的年纪,何能大托?
田豫因有人打断自己,很是不悦,但仍面无表情,继续道:
“贼虽是反贼,不过其部多有能征善战者,最近听闻张举僭称帝号,张纯为大将军、安定王。”
“这些消息已经传檄州郡,言欲代汉,告天子避位,敕公卿奉迎;
“幽州境内山贼共同拥立,此锋不可强攻也,且彼有数十万众,若有一队人马不乱,我军危矣。”
虽然有道理,不过公孙续还是很无语,自己现在心急如焚,明天就行军了,说咋地能打就可以了。
然而虽然这么想,但表面可不能这样:
“若如此,贤兄有何妙计破之?”
田豫听闻,又指地图:
“所以,方才所述,实乃不可行之举,若想破贼,需出奇兵。”
“我军现处土垠城西北九十里的山谷之中,三营兵马七千余众,马尚有千匹;”
“属下来时已得到消息,贼虽数十万之众,但现如今张举称帝在及,大半兵马皆齐聚于这里,等待封官赐爵。”
“这里是……辽西郡?”
公孙续听着听着,还真是意外惊喜。
自己刚刚魂穿过来,只注重融合记忆和适应时代,这两天便没有派士兵去探查。
本以为初探听到三万人皆在土垠,谁想到张举要称帝,皆撤回辽西,这可是天助我也。
“没错,正是辽西郡,张举欲在肥如立祭坛,僭位为帝……”
“田县令,要不直接说计策吧!”
文则听到这里,实在听不下去了,墨迹了半天了,啥也没说出来啊!
公孙续也觉得有些不耐烦,古代大才都有个通病,就是故作高深。
就像诸葛武侯一样,但凡有计谋,都会卖关子或一句“亮自有妙计。”
“好……”
田豫算了算时辰,是该说计策了。
不然……天就快亮了。
可是……唉。
田豫内心叹了一口气!
“所以现在土垠城肯定空虚,不过土垠是整个辽西的屏障,剩下兵马至少得有一万余。”
“其余三城人马也有三五千,如若与其交战大胜,其他三路援助,我军必败;”
“但若少数兵马惨败,彼必追赶,若知我安营处,必定逞兵盛,破我营寨。”
“这时,我军四路人马可藏山前、河旁、灌林、石谷中,待其袭营,将其围剿。”
众人听的云里来雾里去的,文则细细研究,发现不对:
“田兄,你说惧四路夹击,倘若两军交战持久,那也可惊动其他三城,不还是一样?”
“没错!”
田豫看着文则点了点头,不过心里却有些暗沉………
“就如文将军所言,的确一样。”
“但若一将率支轻骑,绕至无终城东,穿插徐无城小道,直奔土垠城郭………”
“啊啊,韩信的背水一战,这个我了解,此计可剿灭敌军,速破土垠城。”
公孙续仿佛听懂了,直接搬出兵仙韩信来做对比,可是…
“额……不,彼就算率军离城,城中也应尚有强壮之士,一支轻骑攻不下来。”
“哪怕攻下,必定损失惨重,得不偿失。”
“这……咳咳,”
“那贤兄,到底怎么才能赢?”
不仅公孙续如此,众将领也觉得无语,打不赢你说啥玩意,不过田豫还是在慢吞吞的讲解……
“这只轻骑一旦攻打土垠城,诸位感觉,贼是救千里外之人?还是救百里内之城?”
众人仔细研究,慢慢的都恍然大悟,公孙续也终于听明白了所有的规划,终于讲解完事了。
“所以,我们注重的,就是消灭出城的主力军!”
“好好好,这计毫无纰漏,定能破敌,兄大功也。”
公孙续其实很是敷衍,他现在在乎的不是眼前这场战役,而是天下格局的分化。
他以为这种仗田豫起码比自己手到擒来。
什么历史名将不亏是历史名将,什么北疆战神不亏是北疆战神,公孙续在自己的内心里无限的捧着田豫,好让自己安心。
自己虽然不懂军事,但纸上谈兵还是听得懂些的,这种打仗,类似于围魏救赵,而田豫乃是打城歼敌。
不过具体怎么样,公孙续压根没打算参与,他现在正在规划大事,这种事情在他看来,还不够看。
各将校也夸赞其计策好,文则也心服口服,不过田豫看着公孙续,一语不发。
那种眼神………
公孙续感觉自己被看的很是发麻!
“护军才智过人,必定能有良谋。”
“我之计策甚是荒谬,用之必败,万望护军勿信。”
“属下腿有寒疾,先行告退。”
……
“这…国让…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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