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平时,温暖暖一定会嘴硬的回他一句:谁害怕了,只是这一次,她久久不语,紧紧地回握着他的手,似乎在回应对方,又仿佛在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直升机下降的速度越发的快了,机舱里乱成了一锅粥,有人开始翻找降落伞逃生。
“喂!你们倒是替我们解开啊!”温暖暖见此急了,冲着楠哥等人喊道。
楠哥等人现在哪还顾得上他们,自己的小命是第一位。
不等温暖暖喊第二声,绑着双手的绳索一松,她一愣,慕颐收起短刀,艰难的从地下站起来,并伸手去拉她:“快,快走。”
温暖暖反应过来,胡乱的扯开挂在自己身上的麻绳,忙站起来伸手搂着他的腰,扶着他站稳。
慕颐攥着她的手跌跌撞撞来到直升机登机口:“敢不敢赌?”
温暖暖扶着机舱门框,强大的气流险些将她吸出直升机外。
站在高处眺望,眼下漆黑一团,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
她侧头望着慕颐,却在那张冷傲的脸上看到一丝还没来得及隐下的怜惜。
温暖暖收回目光,重重的点头,她知道他的意思。
如果下面是一片海域,他们还有生还可能,可如果下面是陆地,或者是他们跳下去的时候正好撞在礁石上,那么就只有死了。
这是一场豪赌,赢面微乎其微。
然而,却别无选择。
楠哥等人在直升机里摔的东倒西歪。
驾驶员忍痛,利用最后一丝燃油努力控制着直升机下坠的速度。
“楠哥,他他们不见了。”这时,正好站在靠近登机口位置的老肥惊慌的叫道。
汹涌澎湃的浪花一浪拍打着一浪,如墨的海浪翻滚着,仿佛要吞噬着一切将要靠近它的物体。
身体砸向海面的那一刻,慕颐先一步落下,被拍晕过去。
温暖暖忘记了自己不会游泳,跳下去的那一刻她就后悔了,怎么也该在直升机上找个什么救生衣或者有浮力的东西绑在身上再跳下来啊!
口鼻被灌满了水,双脚激烈的乱蹬。
几口海水下肚,紧抱着慕颐腰间的手无力的下垂,双眼在水中瞪的老大。
窒息的感觉让她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这是要死了吗?
温暖暖暗暗苦笑,原来死亡的感觉这么难受。
上辈子的画面在脑子里飞快掠过,有爱有恨,有苦有泪。
她仿佛又看到了当初那个站在梨花树下莞尔一笑的少年。
那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模样,深深的烙在她的心底。
一见钟情也不外如是。
自己就连这窒息都承受不了,那么他呢?
当初他一次次被推进手术室,密密麻麻的针眼布满他的全身,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的皮肤。
不仅如此,还要日日承受病痛的折磨,想必他比自己现在这样要难受千百倍吧!
脑中画面一转,那张温柔和煦的脸逐渐变了模样。
俊雅脱俗的模样,清风明月般的气质,一身单薄的棉麻中山装打扮,走起路来飘逸且灵动
炒了大佬后成了他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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