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行至机场,陆清欢才一惊一乍的想起个事来,老板?你那车还在苞米地里吧?
霍冷夜听见了但是没理她,依旧静静的开着车,车窗外一片荒芜,高速公路两旁的路灯给这孤寂的深夜增添了些许暖心的陪伴。
见人不理自己,陆清欢无声撇撇嘴,默默的把头歪过去靠在椅背上,夜空黑沉,乌云翻涌着,似在酝酿着下一场惊心动魄。
港城国际机场,飞机落地天色已是破晓时分,陆清欢从登机之后就一直在睡,至始至终他没问过霍冷夜为何带她来港城。
这点沉稳劲倒是让霍冷夜刮目相看,港城是他的老巢,房产自然多得是,最后在市区的某一栋多层洋房安置下来。
这一直腾在空中的脚,这会总算落了地,陆清欢在飞机上睡了一路,困意不大,趁着霍冷夜洗澡的功夫她参观起了房间来。
三室两厅两卫的房子,装修风格嘛——和酒店差不多,当然了,家具软装,陈设摆件是酒店不能比拟的。
港城的气候要比澳城好一些,山高海阔风景宜人。陆清欢止步在露天露台上,晨曦的光缓缓从海平面与天际之间的缝隙中倾泻出来。
不去洗澡?身后霍冷夜信步走来,嗓音有一丝沙哑,陆清欢微微侧身,一抹光芒偷偷跑进卧室照在男人身上。
霍冷夜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若隐若现的人鱼线上方是八块棱角分明的腹肌。精短的发丝尚未吹干。
陆清欢很快的撇开视线,我这就去,老板奔波一路,先睡。
哗啦!霍冷夜大手随意一扬,浴巾被撇在沙发上,他未再多言,掀开被子上了床,且还吩咐了一声,“:把窗帘拉严实了。”
好的老板,陆清欢拉好窗帘迅速进了浴室,她在马桶上静坐了一会,心下很不是滋味。
至于她介意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后来想明白了,又自嘲自己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
陆清欢这个人很善于疏通自己的情绪,只要自己心口堵了,她会想方设法疏通开,就如目前她和霍冷夜的关系。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后者是站在云端的王者,而她是泥里的尘埃,说是互相利用一点不假,陆清欢明确知道自己想要从霍冷夜身上得到什么。
无非是她没有的权势,说句不好听的,狗仗人势嘛,她想弄死戴笠靠自己,陆清欢深知不可能。
可霍冷夜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是她想不透的,也正是这点让她稍有不安,如果说是肉体上的愉悦,她不信。
罢了,终有一日会真相大白不是么,陆清欢不曾想到,真相很快就来了。
再睁眼,已是华灯初上,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陆清欢揉搓着眼睛又搓了搓脸,窝在宽厚的被子里像极了一只乖巧的猫。
门外“咚咚咚声响起”。陆清欢停下动作,脸贴着枕头微微抬了抬,视线落在门板上,谁?
陆小姐,我是何放。一声恭敬的回应。
哦,稍等。陆清欢起身拉开被子,光着脚下床快速走到门口,打开门。
陆小姐,何放微微颔首,手上提着个精美的袋子。
何助理,陆清欢同样浅浅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是这样的,今晚有个慈善晚宴霍总已经先过去了,霍总说想让陆小姐一同出席,这是礼服。何放抬起胳膊递上手里的袋子。
哦。知道了,陆清欢接过袋子,笑了笑道“:谢谢何助理,麻烦你跑一趟。”
陆清欢本想喊他何大哥,思极她与霍冷夜目前的关系又觉得不妥,遂。叫何助理好些,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不会,那我到车里等陆小姐。
好。陆清欢笑着点头,心下对于何放为人为臣的分寸表示认可。
关上门,陆清欢没有着急去梳洗打扮,而是思虑了一番,微眯的眸子里流光溢彩,没多会,就通透了。
何放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到远处走来的陆清欢,怔住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