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七爷,冬老有请!”来人正是小丑,他身着一身黑色西服,看起来文质彬彬,实则身上释放出来的气息,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等你们很久了,你们很不准时啊。”韦七爷笑了笑,示意手下人放下枪,他从容的走进了小丑为他准备的黑色轿车之中。
入夜之后,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徐昂看着还在昏睡的张亚茹,用手轻抚着她有些苍白的脸颊,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很自责,当时没有保护好她。
“嘘小声点,亚茹还在睡觉,有什么事情,等我出去再说。”周科宇敲了一下病房的门,正准备推门而进的时候,徐昂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小声的提醒道。
病房外,走廊中,一向不怎么抽烟的周科宇,竟是点了一根烟,狠抽了一口,缓缓将烟雾吐出来道“刘小草死了,她的头被人割了下来,我们没有找到,只找到了她的尸体,很讽刺吧,我们如此周密的部署,还是没有保护好她,她的死亡方式和之前小丑说的一样。”
徐昂一惊,路上在特九组眼皮底下杀人,如此猖狂,这不符合常理,事出必有妖。
“张博文呢,他怎么样?”徐昂担心的是张博文,总觉得这个老道士,一直有秘密埋在心里,没有对特九组交代出来。
“他很好,目前被关押在特九组的审讯室,头亲自在那里盯着,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我们的内部出了很大问题,刘小草的死,太过于蹊跷,根据看守所的人说,她只是出来和其余罪犯上了一场政治课,大致过了一个小时之后,就被监狱官发现死在了女厕所里,她的头也不翼而飞。”
这里面的猫腻太多了,就算徐昂这个加入特九组的新人,也能够察觉,只是徐昂好奇的是,王海丰为何如此淡定,似乎和他一样,比较看重张博文,而将刘小草关押在看守所内,这样给对方很大可趁之机的漏洞,意义何在。
“阿姨亚茹你麻烦你照顾了,你就暂时辛苦一下,我还有事,组里有新的案子了,人手可能不够,我去帮下忙,加个班,明天下午我来替你。”徐昂嘱咐特九组给张亚茹配备的陪护人员道。
特九组,审讯室内,王海丰顶着两个黑眼圈,看着瑟瑟发抖的张博文,眉头皱成了川字“小草死了,死了,她的头也没了,没了。下一个就轮到我了,轮到我了。”他自言自语,陷入极度惊恐之中。
“头,我来了,你去歇一歇,剩下的事情,有我呢!”徐昂替下来王海丰,让王海丰紧绷的神经,得到了片刻的松懈。
他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十点半了,距离小草的死,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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