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城在此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到了晚上,江兆廷出门去办差还没回来,房间里只有祁云皇和吴浩。
江北城疑惑瞪着吴浩,“我怎么又晕了?”
吴浩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眼神时不时瞄向祁云皇,却不敢开口说话。
江北城瞪着祁云皇,冷哼声,“又是你把我打晕的?”
“当然不是,我怎么敢跟公子动手,公子这是病了。”祁云皇一脸无辜的样子。
江北城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说什么笑话,本公子身体好着呢,怎么可能会生病?”
此时的吴浩连连点头,凑近脸来,使劲给他眨巴眨巴眼睛,“是真的公子,这次真没骗你,刚才你真的是......病晕了,刚才大夫都来瞧过了,说你......需要好好休息。”
按理说吴浩不会骗他的,可他好端端怎么会病晕倒?江北城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时,祁云皇从桌前端来了一碗药过来,递到江北城面前,说道:“公子刚刚苏醒,来先把药喝了,怡儿等会儿就给公子送吃的来。”
江北城还是觉得疑惑,坐起身来,突然腰部传来了酸痛的感觉,牵动着浑身疼,像是被人打了一顿,疼得他龇牙咧嘴,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病了?”
祁云皇一脸真诚的点头,又把药往他面前递了递。
江北城低眸看了看那碗药,乌黑色的,味道难闻至极,“什么药?”江北城忍不住问着。
“补//阳//药。”
江北城:......
江北城脸色顿时呈窘红,连忙推开,“什么玩意?你,你给我喝这个干嘛?”
祁云皇坏笑说道:“大夫来给公子把脉,说公子你是身体亏损太多,需要好生休养,我估摸公子你是去沉香阁太多次了,体力透支。”
“呸,这种话是你一个姑娘家家说的么。”江北城脸色绯红,羞得一时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来说她了,江北城眼神乱瞟,又厉声说道:“再说了,我......我还是......童子之身,怎么可能身体亏损......”
江北城越说声音越弱,毕竟他一个大男人跟她一个女人说这些事,难免有些难为情。
此时,吴浩连连点头,“我证明,公子的确是童子,我也是,但是公子,黄儿姐姐说的也没错,大夫真的说你是身体......透支......”
江北城:......
吴浩见江北城还是半信半疑的样子,又看着他不肯喝药,连忙凑到他耳边说道:“公子,你还是把药喝了吧,大夫说你要是不调养好身子,直接影响到传宗接代的大事。”
江北城顿时无语,赶紧接过祁云皇手里的药,直接往下灌,眼睛瞥见祁云皇偷笑后,口中含着药瞪着她,“你,你赶紧给我出去。”
祁云皇勾起嘴角,笑着问道:“公子不是要我跟你去见丞相大人么。”
“见个屁。”江北城一口气把药喝光,又把药碗塞吴浩手里,窘迫地躲进了被子里,翻身装作睡觉的模样,“你一个姑娘呆在本公子的房间传出去成什么样子,你先出去。”
祁云皇笑了笑,转身便出了门。
祁云皇心想着,这丞相之子可比他爹好玩多了。
然而,祁云皇没有想到,江兆廷居然会站在院子里等她,她走过长廊时,不由得放慢了脚步,此时,江兆廷听见身后的动静,这才转身过来给她行礼,“参见皇上。”
祁云皇顿时觉得无趣,见到江兆廷就觉得扫兴,她叹气坐在石凳上,问道:“丞相怎么知道朕在你府上?”
江兆廷顿住,回答道:“皇上,微臣府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丫鬟微臣还是知道的,只是微臣回来后才知道竟然是皇上,如今朝政繁忙,皇上不应该在此时贪玩出宫,微臣请求皇上尽快回宫。”
江兆廷说话时神情自若,可心跳却早就吓得跳个不停,皇帝居然跑到他家来了,而且还是给他儿子当丫鬟,这其中一定有阴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江兆廷怕皇帝这是要对他儿子下手了。
“朕此番来丞相府可不是为了玩,而是为了江山社稷。”祁云皇手指轻轻敲着石桌,眯眼打量江兆廷的表情,又道:“朕决定半个月后从众多世子贵族中挑选王夫,选王夫可是关乎江山社稷的大事,朕是来考察丞相之子的。”
选王夫?
考察?
江兆廷微微抬头,吃惊看着祁云皇,他总觉得祁云皇这几个词一说出口,就让他感觉这是要挑选他儿子当王夫啊。
江兆廷连忙说道:“此事不妥,犬子顽劣不堪,根本不适合辅佐皇上,更不能当王夫,否则就是大周之不幸啊。”
“丞相大人对你儿子这般不自信?”祁云皇意味深长的笑了,“可王夫么,朕喜欢就好,丞相大人和令公子可要好好准备。”
祁云皇转身离去,江兆廷却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江兆廷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去了江北城的房间,一脚踢开了房间门,此时江北城正躺在床上偷看//春//宫//图,被这一下给吓到,连忙把书塞被子底下,起身给江兆廷行礼。
“爹。”江北城慌张叫了一声,眼神偷偷瞟了几眼江兆廷的神情。
“我问你,你跟皇上......你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江兆廷盯着江北城问着,他此刻正生气,明明他已经警告过江北城,没想到他还是招惹了皇帝。
江北城听得云里雾里,疑惑看着江兆廷,“爹,你在说什么呢,这几日我在家可乖了,什么祸也没闯,怎么又跟皇上......”江北城顿了顿,突然想起了黄儿,“难道黄儿真的是皇上?”
吴浩听罢,吃惊地捂嘴。
当今皇帝居然卖身来他们家当丫鬟,说出去谁信?
皇儿?
江兆廷听罢,气急,怒吼道:“大胆,你居然敢这么称呼皇上,你不要命了。”
江北城更加蒙了,“爹,是她自己说自己叫黄儿的,又不是我逼她来我们家当丫鬟的,再说了,我那个时候也没想到她会是皇上啊。”
“哼。”江兆廷瞪着江北城,又若有所思道:“皇上来我们家一定另有所图,她接近你究竟想干什么?”
江兆廷猜想着多半是拿江北城来要挟他。
江北城听着江兆廷话的意思,又弱弱凑上去说道:“说不定......是......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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