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法力发声,声音不大,却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然后便见到台上走出了一中年人,身穿长靴长袍,手中拿着一口钟,看起灵气氤氲,是一口法器。
中年人是这次大会的主持人,一上台先是手掌猛击了一下手中的钟,声音扩散,场面安静下来。
“交流会分三组,少年组,中年组以及老年组,现在先宣布少年组的人数以及势力。”主持人用钟扩音,每个人都能听清。
“少年组分别有周家十人,王家十人,孙家十人,娴静庵两人,驭气观两人,斩马帮五人......”
在主持人宣布的时候,王秉在人群中和李空青站在一起,忽而感到了一道道不同寻常的目光,但他没太在意,直到看见台上坐着的父亲那几乎要抽自己的眼神,才愣愣反思自己。
但是思来想去自己也没有犯事啊,是那个妇人搞到家里去了?
在他这么想的时候,脑海里响起了父亲的冷哼声:“孽障,滚过来!”
王秉神色一紧,这是父亲要抽人的前奏啊,当即就想撒腿溜了,但父亲的威严实在不敢违抗,只得给李空青二人打了声招呼,来到后台。
王有福共三个儿子,大儿子和二儿子天赋一般,又年纪尚大,已经分配到打理家族生意了,三儿子天赋极好,又和大儒读过几年书,未来成就不可小觑。
三儿子也不负众望,小小年纪,已是望气境后期,前几日还进阶了半步道基,若是时间充足,炼化那铸造道台的材料,已是道基强者。
这种年纪这种修为,在十方镇年轻一代独领风骚。
唯一让王有福失望的是他的性格,不痴也不傻,仗义疏财也就罢了,但却总是莫名吃亏,什么小瘪三也能占他的便宜,王有福觉得,若是没有王家,这小子都活不到现在。
王有福甚至怀疑,这小子有受气包体质,什么人都能捏一把。
想我老王也不是软弱之人啊,与夫人同房都是在上面的呀,怎么会生出这鸟儿子!
一看见就来气,尤其是被退婚了还这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王有福越想越气!
见面就是一巴掌。
王秉被打习惯了,暗想父亲可能已经知道了那妇人的事,于是坦白:“这次真不关我的事,是那妇人...”
“什么妇人?”王有福嘴里的粗鄙之语卡在喉咙:“少妇?”
王有福微微欣慰,这小子总算有一件事和他爹一样了。
但是随之大怒:“什么少妇,你给老子说清楚。”
王秉心里一疙瘩,感情父亲啥也不知道,是自己说漏口了,暗自恼怒,面对父亲的质问还是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王有福越听越怒,越听越觉得这小子不争气,又拍了一巴掌!
还能被一个少妇教训了!要是老子在,叫她三天下不了路。
王有福见儿子这鸟样,一口老气叹出:“罢了罢了,老子习惯了。”
王秉哑口无言,直到许久,这才问道:“那父亲叫我前来为了何事?”
王有福忽然有些心疼这傻儿子,但是事情已经在十方镇传来,这傻儿子迟早会知道的,长痛不如短痛:“你被周家退婚了。”
王秉闻言,平静得不像话,王有福以为儿子没听清又说了一遍。
“退了也好,都没见过几次面,就小时候在一起玩过泥巴,那有什么感情可言,退了两人都轻松了许多。”王秉道。
“你不生气?”
“为什么生气?”
王秉理所当然的口气让王有福一下跟不上大脑的运行。
“你不屈辱?”王有福瞪大眼睛想要捕捉儿子的一举一动,看看这小子是不是憋在心里。
“不屈辱啊。”
王秉的话让王有福沉默。
是时代变了?
王有福还是有点不甘心:“没有要让他们好看的心思?莫欺少年穷?”
“两个陌生人强行凑在一起,换了谁也难受,人家是女方,提出了也无可厚非,又没占咱们家的一针一线,分开了也还可以做朋友呀,何必要这般小心眼。”王秉道。
“你说老子小心眼?”王有福差点就按住这小子一顿抽。
“对不起!”王秉九十度鞠躬。
见儿子这熊样,王有福心都碎了。
“老子不管你怎么想的,这一次少年组,若是遇上周家之人,尤其是周青柠,你若是败了,即刻逐出家门!”王有福咬牙。
为儿子放出的狠话,现在却被儿子狠狠打脸,王有福都有把这孽子就地正法的冲动了。
“你半步道基的实力,加上那一套飞剑,哪怕是在大宗修行的周青柠,在你手里也讨不了好。”
唯一让王有福欣慰的便只有实力了。
王秉有些心虚。
“对了,把你的飞剑拿出来,老子再给你祭炼一番,用起来更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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