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靖童乐呵呵地将“大宝剑”收好,紧紧地抱在怀里,心道:哇……剑鞘上面镶着这么多的玉石,肯定很值钱吧!
“嗯……不亏是我的孙儿!阿粮好眼光!”徐一考眼中激动难掩,他说道,“这把‘大宝剑’,它可是有名字的。阿粮,你好好记住了。它名唤‘凌霜’。”
“‘凌霜’,好名字!爷爷,我还要这把短刀。它也有名字吗?”胡靖童将“大宝剑”结结实实地绑在腰间,便又拿起了一把兵器架上的短刀。
那把短刀约莫二十公分长,土黄色的羊皮刀鞘上镶嵌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蓝色宝石。
刀柄上也镶嵌有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
好大的宝石啊!
胡靖童已经双眼放绿光了。
她拔出短刀,见刀身上有一朵莲花,莲花右上角刻着“化清”二字。
这虽是一把短刀,却没有半点杀戮之气,反而让人见着心静。
胡靖童说道:“爷爷,这把刀叫‘化清’吗?”
此时的徐一考显得更加激动。
“是啊……阿粮,这把刀叫‘化清’!我的乖孙儿,你今晚挑的兵器委实是太好了,”徐一考说道,“‘凌霜’乃我们家祖上贴身之兵器,它陪着祖上出生入死,杀敌无数。而这把‘化清’虽是一把短刀,但祖上却从未主动用它杀过人。祖上只拿它去救人。”
“哇……想不到它们还有这样的典故,”胡靖童说道,“那爷爷我岂不是挑了一把杀敌的剑,再选了一把救人的刀。这一阴一阳正正好!我们的祖上是谁?很厉害的吗?”
“嗯……关于祖上的事情,我日后会告知你,”徐一考笑着捋须说道,“今晚,你很有眼光。爷爷深感欣慰!我们现在开始练功了。你先绕着校场跑六圈。”
“跑六圈?!”胡靖童还未开始跑,腿便有些软了,“爷爷,这校场这么……大……跑一圈都得把我累个半死!可否少几圈?”
“没得商量!”徐一考说道,“放心,你这么能吃能睡的,死不了……何况爷爷会保护你的。”
胡靖童:“……”
……
一直躲在校场兵器库里暗暗观察的钱良栋,亦是和徐一考一样一样的激动无比。
钱良栋擦了擦眼角的热泪,自言自语道:“不愧是主公的血脉!老天有眼啊!”
他带着阿虎悄悄地离开了校场。
回到了钱宅之后,钱良栋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钱良栋连做了几个深呼吸。
他心道:冷静,莫要心急!小主公还是个孩子!吾等必要誓死护小主公周全。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快些歇息吧。您要多当心身体。”
陪在钱良栋身侧的覃花兰一时有些糊涂了。
她嫁钱良栋十多年了,钱良栋在她眼里向来是有板有眼不苟言笑的。
覃花兰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七情上脸的模样。
钱良栋拉住覃花兰的手,轻轻拍了拍,说道:“嗯,夫人,天色不早了,我们早些歇息吧。”
大成国国都,安平。
皇宫大内,太后寝宫别院,养心苑。
大成国太后吴氏,名瑾瑜,字清雅。
三十五岁的吴瑾瑜端坐在凤椅之上。
她的面孔美丽精致,眼角眉梢之间却盘着浓稠到化不开的血腥之气。
一旁伺候的贴身宦官小德公公正小心翼翼地查看着太后的脸色。
凤椅下首的地板上,有个黑衣男子正战战兢兢的跪拜着。
黑衣男子磕着头,说道:“启禀太后,奴才还是没有办到。”
吴瑾瑜微微闭上眼,斜靠在凤椅之上单手支颐。
“唉!小德子……”她语调慵懒地轻声说道,“阿弥陀佛……你就给他个痛快吧……”
黑衣人闻言吓得浑身哆嗦,他立时拼命地磕头,大吼大叫道:“太后饶命啊!太后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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