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去哪怕啥,不是还有一个能打架能被她嘴的沈易臻么。
似乎察觉到苏韫笙出来,沈易臻回头,目光对上苏韫笙的视线,本冷峻的双眸一柔。
“你劝说完了?”扯扯嘴角问道。
“嗯。”苏韫笙颔首,招呼他。“走吧。”
沈易臻依言起身拍拍屁股跟上她的步伐,“小胖妞听进你的劝说了?”
“没有。”苏韫笙摇头。
“小胖妞还真是执着,她又作妖怎么办?”女人就是麻烦,尤其是像小胖妞这种女人。
“没办法。”苏韫笙耸耸肩膀,看向沈易臻。“沈易臻,咱们走吧。”
“去哪?”沈易臻挑眉,他们现在不是正在走着么。
“不知道。”她摇头,脸上又有几分迷茫。“只要离开祺地小镇就行,我一天不离开,申花就会一直执着我,只要离得远远的,她才会放下我,忘记我!”
“你真无情。”他扯了扯嘴角,给她竖起大拇指。“离开了祺地小镇,你想去哪?”
“去远城看黄金墙!”苏韫笙突然兴奋道,虽然没存到多少钱,但她还是挺想看所谓的黄金墙,她活了二十几年可从未见过黄金推成的墙,如今有机会了,为什么不去看看?将来若是回了现代,她可以拿这事吹吹牛逼。
“省省吧你。”沈易臻冷然,打击满腔期待的她。“据我所知祺地小镇乃是远城最偏远的一个小城,且从祺地小镇到远城路途遥远不说,一路上还有土匪。哪怕你这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到达了远城,可你没有籍贯更没有入城推荐书信是进不了城内,若是硬闯有可能会被守城士兵射成筛子。”
“这么严格,还要籍贯和入城推荐书信?!”奶奶个熊,这不是现代所谓的身份证吗?他们两个相当于是偷渡客,哪来的籍贯和入城推荐书信?
“看来你这脑子算是彻彻底底摔傻了,以至于连这基本的都不知道。”他巴掌张开扒在她头顶,大掌几乎把她头顶给盖住。
苏韫笙嫌他手重的扒拉下他手掌,不免苦恼。“这两样东西上哪整?我除了自己叫什么外,连亲爹是谁都给忘了,而你是我的俘虏,沈国人,根本就没有在燕国的籍贯。”
相对于苏韫笙的苦恼,沈易臻就肆意多了。“这两样东西说难搞也不难搞,说不难搞得也难搞得很。”
“哦”苏韫笙挑眉,“你有办法?”
“去从军赚取功名,只要对你的上头讨要这两样东西,你的头自然是不会吝啬这点东西。”他嫣然自得道。
“又是从军。”他这办法说了跟没说一样,“看来这事你做得不少,所以才这么熟络。”虽然她骗申花说她去从军,可那也仅仅是为诓骗申花而已,并不是真的想去从军。
“这是留住手下的一种手段。”他不以为然。
苏韫笙停下脚步挡在他面前,“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从军?”
沈易臻停下脚步,摊手。“就如你之前所说,我就是一傻大个,除了一身力气没啥用处,现今乱世,除了从军,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
听他这么一说,她倒是觉得有些在理。“可是你从燕国的军打沈国的兵,这不就是成了燕国的走狗吗?你打自己人不会觉得心里不安么?”虽然都是黄皮肤黑头发,但是像他们这种敌对的两个国度就相当于现代的中美两国势不两立。
沈易臻缄默,好一会后才赞同她的话点头。“被你这么一说,我感到了些愧疚,从军一事还是罢了。”越过苏韫笙,“可惜了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去远城看黄金墙了。”
苏韫笙追上沈易臻与他并肩走,想了想他这话,她又有些不了,对一直抗拒从军一事有了几分松口的迹象,但还有些疑虑。“如果咱们真的去从军了,你能狠下心来攻打自己人?”
如果真的是要从军,沈易臻自然是得上战场的,因为只有上战场才有出头之日,而她就坐一坐沈易臻的顺风车一块出头。
“怎么不能?如你之前所说都是为了生活。”他面露几分惆怅,“况且我带兵打了败战,家人都受累被斩,沈国朝堂对我无义,我又何必忠孝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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