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怪啊。”
很快几天时间过去了。
青年没有了最初得知消息时的欣喜若狂。
他倚靠在他自己宫殿的殿门前,口中不住的喃喃自语道:
“真怪啊。”
等了这么久,怎么那座宫殿还是没有反应?
它不是早就应该按捺不住对于血肉之躯的渴望,将那个拥有返祖血脉的陆地人族拆吃入腹了吗?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然而他不知道,正是那天,那人告诉他的确认风铭月可以作为一个有效献祭品的依据——
她身上那股悠久浓厚的高贵气息,
让宫殿迟迟不敢对她下手。
野兽的本能,就是趋利避害,
而成精不知道多少年的宫殿,
也早就懂得了这个道理。
虽然很馋,但那股子高贵气息,却让宫殿束手束脚的害怕极了,生怕张嘴下去咬到一块硬骨头,不仅没吃着肉,还崩掉了一嘴的利齿和獠牙。
“不行,我等不了了。”
青年从倚墙斜靠的姿态中出来,一下子站的笔直。
他的声音有些迫不及待,
他走向了,那座青色宫殿。
来到宫殿前,他口中念起晦涩难懂的咒语,一会,青色宫殿上方便飘起了一团黑雾,黑雾逐渐凝实,成了一道张牙舞爪的野兽虚影。
它不仅张牙舞爪,而且还很痛苦,它被挤压着,被咒语摄取着力量。
它在低吟,它在哀嚎,它在渴望。
“力量……”
野兽虚影口中呜咽不清道。
风铭月原本睡的正沉,一下子被冻的垂死病中惊坐起。
她:“?”
所以,终于要对她下手了吗?
风铭月左手混元鼎,右手混元钥,
坐在自己的床上,
表情放松,看起来无比惬意。
“笨球,你说,这次那冰凉的玩意是什么东西?”
“应该不是魔族。”
“那你说是什么?”
“我不知道。”
“哦,那等等看吧。”
“笨球,我是不是飞起来了?”
“好像……是!宿主你怎么飞起来了?”
“不对,是你的床飞起来了!”
风铭月:“???”
怪不得飞的有点晃,
颠的她心里烦的慌。
很快,这床晃的更厉害了。
这张大床像是一个被发狂妈妈上下左右疯狂推着摇晃的吊绳摇篮,让在上面坐着的风铭月感觉酸爽无比。
“喂,要干什么就快点啊,丫的施法前摇这么长,你是有猫饼吗?”
风铭月对着空气喊起来,
她有点不耐烦了。
“不然你就摇慢点,再配点摇篮曲,让我躺的舒服点。”
大床动作有着短暂的滞停,似乎操纵着它的人正在思考。
风铭月不禁怀疑那暗中的家伙真打算听她的话。
下一刻,她一双动人的桃花眼猛然瞪大。
因为大床开始缓慢的摇摆起来,像是有一位温柔的母亲在轻推着,周围还回荡起似是呢喃似是轻哼的舒缓歌声,正是风铭月心里想着的摇篮曲。
卧槽,真的?
这也太好说话了!?
风铭月换了个姿势,侧躺在大床上,享受着N久没听过的摇篮曲,和N久没有躺过的“摇篮”,等待着暗中之人的下一步动作。
渐渐的,风铭月陷入了恍惚,她看见一个张开怀抱的中年男子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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