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肆出来,几步之遥,行露院。
她有些事,要与绫罗确认。恰好现在行露院停着业,绫罗应当清希
行露院紧闭着门,敲了很久,门方吱呀打开。一看,依然是灵儿。
明夷奇道:“怎么绫罗娘子没有给你回家假?”
灵儿拉着一场脸,放现代,是一种厌世的腔调:“我无父无母,兄长以我为耻,还是不回去的好。”
明夷摸了摸灵儿的头,她虽已经是行露院资深的丫头,也不过十七八岁,如此模样,让人叹息。
灵儿似乎瞧出明夷温柔眼神里的意思,道:“在行露院呆着最安心,比哪里都好。”
明夷点零头,确实,绫罗不会让她们去卖笑,也不会缺她们吃穿,比起外头的乱世,这里真的已经够好。
绫罗听得她二人声音,从楼上往下瞧,大概这几日清闲,惯了晏起,还是一副睡容。打个手势,让明夷些声音,上去话。
“她们还没起,让他们好好休息。”绫罗压着声音,将明夷拽进房郑
明夷知道她的是长安六美,看来昨日有约。想想也都是些可怜的女子,轻轻叹了口气。
绫罗将发髻重新放下梳理,明夷自然而然走过去,帮她一把。
“你不来,我也想去找你。”绫罗束起发,转过头来,表情有些忧心。
“怎么?是韦澳来过?”明夷疑问道,“他这么沉不住气吗?”
“他是派人来问过,但并未什么。之如果我有难处,可到京兆尹衙门找他。他似乎想跟我们耗着。”绫罗回道,“我担心的是另外一件。”
明夷坐下,凝神听她。
“前日六美赴约,是一个姓尤的富商来请。昨日回来,她们齐齐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宁可日日在行露院接客,也不再去那人府上。”绫罗神情凝重。
“怎么?出了何事?”明夷心里一凛,已经有所预福
绫罗叹了声:“我也如此问,并我们行露院的长安六美,不是别人能欺负的,有何委屈,出来便是,妈妈给她们讨公道。接过她们脱下衣衫,背上都是鞭痕。”
明夷想起当初那个明娘子受过的侮辱,恨得牙痒:“是神策军那边的人吧?”
绫罗惊异地看着她:“正是,你如何知道?”
“除了那群阉货,谁会如此丧心病狂!”明夷呸了声。
绫罗低下头去:“可你我都知,神策军,我们谁也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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