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菲嫣赶紧道:“这是姐姐谱的曲。”
司马修失声一笑,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何以嫣嫣姑娘之才情,竟然会对念念姑娘这般俯首帖耳了?”
赵菲嫣不满地皱眉质问道:“我什么时候对姐姐俯首帖耳了?”她顶多就是佩服童念!佩服!这跟“俯首帖耳”是一个概念吗?
司马修哈哈笑道:“是,是我用词不当,嫣嫣姑娘和念念姑娘是要好,很要好的一对姐妹,不是俯首帖耳。”
赵菲嫣脸上的恼意这才散去。
外面有躁动传来,好像出了什么事。
门外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伴之而起的还有李文状有点急切的声音:“念念,快开门,出事了,出事了……”
赵菲嫣赶紧过来开门。
李文状看到她不奇怪,这个嫣嫣姑娘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念念房里,可是他快步进到屋内看到司马修却是一怔,脸色登时黑了八度,问:“他是谁?”
赵菲嫣瞟了一眼外面,发现杨杰正带了一帮官兵到来,看样子是在查什么,搞的客人和姑娘们都人心惶惶的。
她赶紧关紧了房门。
楚念已经借着李文状的话问司马修:“瞧我和嫣嫣这脑子,竟然忘记问公子尊姓大名了。”
司马修淡淡地答:“在下马岳。”
“马岳?”楚念笑道,“原来是马公子。”心中却是恍然:果然是男主司马修。
司马修的“修”字,在古字中写作“脩”,司马修取其中一个“月”字同音字,作为他在外微服私访时的用名。书中他曾数次微服私访,用的都是马岳这个名字。
李文状紧张兮兮地道:“念念,咱们可说好了,要是你想赎身了,只能由我给你赎身。”
楚念无奈笑道:“你在瞎想什么,马公子只是来听我唱曲,哪里就要给我赎身了?再者,我已经说过,我的身价太高,你赎不起。”
李文状:“我家有的是钱。”
楚念不想就这具问题再与他纠结,赶紧转移话题:“外面这么乱,是出了什么事吗?”
李文状一拍自己脑瓜门,道:“瞧我这脑袋,差点把要紧事给忘了。杨杰带了一大队官兵来,说是左岸山人以毒颜料作画,致使太后身体不适,要抓左岸山人呢!”
楚念听的一乐,道:“毒颜料?”
赵菲嫣哧笑道:“他说的是儒门会馆拍卖的那幅菊花?真是奇了,左岸山人的书画在儒门会馆摆了那么久也没见谁中毒,怎么单单被他夫人拍去的那幅有毒?居然还致使太后身体不适?这贱男分明是……”话到半截突然打住话头,想起那天在城郊暴打杨杰的事不能说。
她一转话头,道:“是他那个夫人自己非要把画拍走的,又没有谁让她拍,如今出了事就要怪到别人头上。”
一旁的司马修听的一挑眉,心中沉吟:这话还真是不假。那么,菊花画作进宫,到底在不在左岸山人的谋算中呢?
楚念不无嘲讽地笑道:“左岸山人画那幅菊花时,确实顺手拿了些其他画师不常用的东西来调色,但若说是毒,那就有点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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