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气煞我也!郑坤这个混蛋,强盗,猪狗不如的畜生!”
郑家族地内,被郑坤剥夺了马场所有权的四长老刚一回院便怒砸那昔日高价买回来的家具,观赏用的花瓶。
“混账,小辈居然敢如此对我,真当郑家是你一人做主的吗?”
“今日之辱,断我财路之仇,此仇,不共戴天!”
一旁,一个下人打扮的年轻男子有瑟瑟发抖的鞠躬躲在一边。
他这老爷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一个伺候不好他可能就会“消失”。
伺候当家的本来是美差,但他们家例外。
这时,门外走来一个身穿白色锦缎的青年,青年面色阴霾,眉眼有一种桀骜之色。
“父亲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发如此大的火?”
青年还未进屋便老远的听到自家老爹怒骂着什么,隐约听到了郑家当任家主,郑坤的名字。
随后便是打砸家具的声音。
“回公子,老爷从族会回来之后就这样了,小人也不知是怎么了。”
下人苦着脸,有些怯怯的说道,投也不敢抬。
他们家的情况,老子心狠手辣,小子也不差!
甚至犹有过之。
青年听了之后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行了,你下去吧。”
“是。”
下人松了口气连忙颠颠跑开。
“狗东西,听了不该听的还想好?待我有时间了再解决你。”
这青年看着颠颠跑开的下人,斜长、充满阴霾的双眸瞥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随后整了整衣衫,朝着屋内走去。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正在打砸的四长老听到声音之后,手上一顿,随后将手中之物扔到一边,气喘吁吁的坐会了椅子上,恶狠狠道:
“还不是郑坤那个狗东西,居然将我的马场夺了!”
青年一惊,马场没了!?
面色不断变换,心中浮现几分阴霾。
那马场可是他们家的命根子,这些年他也没少偷偷在马场上做手脚,卖些品相好的马匹给其他世家公子哥。
“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年本就细长的眼睛微微一眯,双眼已经眯成细线了!
若是有了解青年的人肯定知道,这是他生气的模样。
“哼,今日族会的时候……”
四长老将族会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他这老二向来足智多谋,不管是好的坏的,点子是真的多。
这些年没少帮他暗中参谋,这次被郑坤打压的突然,也许他这个老二会有什么对策。
郑坤拿家族压他,就像当初他联络长老们拿家族的利益压他一样,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听完父亲说完之后,青年阴霾的脸色再度浮现几抹阴狠之色。
断人财路可不就是不共戴天之仇吗?
而且没了马场,他们一系在郑家的地位肯定会直线下降,以后还能有什么话语权?落寞是早晚的事。
低着头,沉思了好一会,青年这才猛然抬起头,恶狠狠道:
“既然他郑坤不仁,那就别怪我们不义了!”
“父亲,我有办法打击那郑坤。”
“那郑坤虽然手段是有了,可同样有一个最大的弱点。”
四长老心中一惊,没想到他家老二这么快就有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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