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不一会,春梅便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看了眼靠在床边的沐晓晓,心疼地说道,
“小姐你都这样了,快躺下!有什么事吩咐春梅就行了。”
说着放下手里的罐子就过来扶着沐晓晓。
沐晓晓无奈地随着她的动作躺下。“我还没有这么脆弱。”
又顺带着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不过既然春梅这么好心,那就麻烦我的小管家婆帮我用白酒擦下身子了。”
春梅羞涩的低了低头,嘀咕道,“都病成这样了,小姐还好不正经。”
她俯下身身拿起罐子,又好奇地问道,“这样真的能退烧吗。”
“...”,沐晓晓无言以对,这种常识她该怎么解释呢,悄悄白了白眼,故作生气的说道,
“看样子你是要看着你家小姐我烧坏脑子是吧。”
“啊!也对,反正也是要烧坏脑子的,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春梅利索的揭开罐子,拿出帕子沾了沾酒。
唉!算了,沐晓晓心里一叹,好歹也是自己的丫鬟,不机灵她也认了。
她乖乖地掀了衣服,露出白皙的后背。春梅看着双眸一亮,轻轻拿着帕子擦拭着,还时不时的嘀咕一两句,
“小姐这皮肤真好,就算烧坏脑子了,春梅也养着小姐......”
沐晓晓听着她这话,眉角直跳。
丫头啊,你就不能盼着你家小姐好吗。
随着春梅的擦拭,凉凉地感觉袭来,头痛一下子加深,沐晓晓意识开始迷迷糊糊的,脑袋一沉,便睡着了。
沐晓晓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是关于她这15年来的记忆。
原来,她的亲身母亲在生下她后便撒手人寰了,现任的国公夫人是继室,虽然她出生就有腿疾,不能行走,但是她的父亲和哥哥都很宠她,宠到上天的那种。
沐晓晓熟睡中,嘴角也是勾起一丝弧度。
然而一切在五年前,先皇突然驾崩,年仅18岁的太子登基,西漠借机突袭西边关,父亲和哥哥奉命领兵出征,虽有传闻战绩显赫,但却已经五年未归。沐晓晓从此深居院内,甚少出去,继母这些年来也算安稳,两人井水不犯河水。
却不知为何,今日这继母一反常态的找了个由头罚了沐晓晓一番。
竟然让沐晓晓在堂前跪了两个时辰,夏日时候的地面可不是一般的凉,跪完之后沐晓晓双腿都麻木了。
回来后便发了高烧。
......
梦中一幕幕闪过,这一切好像是她亲生经历了一般,感受,认知,情绪。
沐晓晓眼角泛过几滴泪水。
生离死别。
差点就见不着哥哥和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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