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冬凤春节落网后,沈玲玉搬家的意愿反倒没有那么强烈了。
二儿子居然能在县城买地建房子,她还是非常开心的。
自从大儿子受伤离婚后,大家又开始在背地里唱衰程家。
她虽不在意这些,大多时候都是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可是这是事实。
这两年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没完没了,她真害怕就这样没完没了下去。
否极泰来,柳暗花明,这些词语是对的,春天大儿子主动出去工作了,小儿子也不赖在家里了,还说会继续读书。
这些都是好的现象。
如今,夏天一来,大孙子成了高考状元,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大学。
就连离开机械厂,一直在家种田给人做木工活儿的二儿子也扬眉吐气地在县城买了块地皮建房子。
沈玲玉是真的开心。
她乐呵呵地瞄了两眼儿子递过来的地契,让儿子收回皮夹里,在饭桌旁跟儿子畅饮了好几碗米酒。
程昌林和大哥一样,很少跟母亲谈心,前者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后者则是压根儿不愿意打开心扉。
这一点,沈玲玉非常清楚。这二儿子,从小到大,想到什么做什么,从来不跟她商量,就连结婚那么大的事情,都是直接把人带回来,通知一声完事。
这一晚,程昌林几碗米酒下肚,话比平日多了好几倍,全部都是关于大儿子的。
他愤愤不满地跟母亲控诉自己的委屈,直言自己没有虐待儿子,也没有责怪他。
沈玲玉沉默地听着,这些话,她也很想一吐为快。
她也想说,她没有怨恨过这个孙子,只恨她没有这儿子脸皮那么厚。
这儿子也就仗着几分醉意才敢说出这些话。
相对而言,林淑梅那女人比他们坦荡多了,他们呢,明明心里就是这么认为的,却还要自欺欺人地哄骗自己。
这孙子又不傻,他们就算骗过自己,也不可能骗过他的。
程嘉朗并没有睡着,也没有醉得不省人事,他只是脑袋昏沉沉地趴在饭桌上,父亲醉醺醺的话语,一字不漏地全进了他的耳朵里。
因此,他也是开心的。
对于父亲,他还是非常崇拜的。小时候,七岁那年,就是父亲带他上山打的山猪。
父亲的夸赞,那赞叹不已的眼神,他至今仍旧记得。
隔壁屋的小暴君也非常开心。
七月快结束的时候,躺了将近两年的大爷爷终于可以坐起来了。
程大爷可以坐起来了,杨校长第一个过来寒暄慰问,蓝村长不甘示弱,当天下午也来到这大爷爷的床前。
没过几天,隔壁县城那位老院长也出现在了程家院子。
总而言之,87年的夏天是个开心收获的季节。
程晚晚坐在台阶上的小板凳上开心地看着这一切。
八月中旬,叶小舅再次开着黑色小汽车出现在了百花村的三岔路口。
这次一同前来的不是赵外婆,而是精神抖擞的叶外公。
这位外公年纪跟沈奶奶程大爷相仿,都是年过六旬的花甲老人。
应该是养尊处优,不必日夜操劳的缘故,看起来非常精神,不说年纪,大家还以为是四十出头的中年人。
总之,光看外表非常年轻,还出乎意料的和蔼可亲。
全能大佬成了八零小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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