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封看着男人的背影,泪画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在看什么?”
橙封看着泪画,他的神色好了很多,就连身上的血腥气,都已经消耗了很多。
“我在想,烈皇将主子放在什么位置,才能够屈身道谢?”橙封嘴角笑了笑。
“心尖上吧。”泪画也笑了,也不在说话,拉着橙封回到了他们的屋子。
宁谦诀刚刚走入房间,就看到了少女那一身黑色夜行衣并没有退下,但身上却盖上了一层薄被,怕是刚刚橙封盖的吧。
宁谦就走上前去,先将小女人抱在怀中,然后才将衣服上的扣子一点点解开。
“大哥。”小女人睁开眼睛,眼睛中均是清明的色彩,根本没有半分迷离。
“累了?”宁谦诀将小女人的夜行衣脱完,然后抱着小女人躺在床上,看着小女人的眼睛。
“今天发生了什么?”今天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不然小女人不会如此多愁善感。
“结义之情,不是感情吗?能够如此不信任吗?”云亦染抬眸轻轻的问。
她不是累,只是不想动,不想说话,只想自己呆着罢了。
“傻丫头,无论是我还是星歌,对你都百分百信任,你信我吗?信星歌吗?”宁谦诀看着走入死胡同的小丫头,轻轻的揉着她的头发,脸上是最温和的笑。
“信。”云亦染看着他的眸子,她从未怀疑过两个人,自己中了化源散,躺在病床上,是大哥的守候,他每一句话,每一个痛苦的语气,都让她心疼,她的血脉中,溶着他的血。
她如何不信他?就算是不信自己,她都不会不信他。
而二哥,当初自己差点杀了紫铃,他明知道紫铃和他连着情蛊,他也没有阻止,即使只是置身事外,但他将命交在了自己手中。
是呀,何必为了别人的结拜,去否定自己的呢?
云亦染豁然开朗,嘴角勾起了弧度,“唔,还是大哥心明,是我着相了。”
宁谦诀刮了刮她的鼻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因为重视,所以承受不住吧。”
云亦染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是这个道理。
“你的行动怎么样?”云亦染看着宁谦诀,在他的身上,并没有闻到血腥气,应该没有受伤。
“很顺利,邵知秋都暗中安排打点好了,你身边有一个邵知秋,能省很多事。”宁谦诀轻轻的扬了扬头,就连他也不得不服,邵知秋的头脑,时间很短,布置了全部。
“知秋是一个孤儿,被泪画收养,从小就在泪画的高压下成长,如果不是他不喜欢习武,怕是也会是一个武道高手。”云亦染挑了挑眉,想想小时候,知秋总是各种恶作剧,泪画也不限制他,但是每次如果整不到别人,就会被泪画恶整。
从小就在这种氛围中长大,自然会思考得多。
“如果他喜好武道,可能头脑就不会有今日的成就。”宁谦诀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
“嗯,也是这么一个道理。”云亦染点了点头。
二人相视一笑。
今日洪家人最少除去了一半有余,还都是那些高尖力量,那边的百杀阵,已经沾染了上了血气,今日所有的尸体,都送去了百杀阵,为百杀阵做了肥料。
第二日,天下大乱。
洪家人发现少了太多人,他们一个个开始慌了。
原本是要一点点开了百杀阵,然后将烈国的势力,也控制在自己手中,结果自家人莫名其妙的死了一半。
“到底怎么回事?给我查。”洪三爷,满目狰狞。
老四现在一点音信都没有,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昨日四爷好像说,想去感受下皇后的韵味。”下面的人小声的说着,这些日子以来,齐皇的后宫都被四爷玩了一个遍。
“走。”洪三爷没有任何迟疑,现在他不光是在乎老四的命,更关注的是,到底是谁,对他们洪家如此狠。
一行人浩浩汤汤的来到了皇后寝宫。
此刻宫殿门口,是一滩滩的血迹,众人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然后大踏步的走进了大堂。
大堂之中的地上,是满地的血,而皇后却满目的呆滞,就这么跪坐在地上,已经一夜了。
“哈哈,皇上,您来了,臣妾想您了。”齐国皇后看到走在前面的洪三爷,而洪三爷今日正是穿了一件明黄的外衣,没想到被皇后认成了齐皇那老东西。
“洪四爷呢?”洪三爷可没有玩别人女人的兴趣。
洪家几位爷,都有独特的喜好,洪四爷就喜欢半老徐娘,说这样的女人才有韵味。
而洪三爷却喜欢玩嫩的,尤其是十一二岁的丫头为最,这些日子以来,不断的让人四处搜罗着。
“皇上,您不要臣妾了吗?是贵妃那个贱人吗?皇上……”皇后说着,那眼睛中就蓄满了泪水,整个人都有些疯疯癫癫的,说话也是颠三倒四。
洪三爷突然意识到,他伸出手在皇后面前晃了晃,皇后的眼睛却没有任何的焦距。
洪三爷一脚就将皇后踢开,皇后狠狠的摔到了墙上,然后滑下了一道血色,整个人就这么直直的摔死了。
经历过了昨日的惊吓,今日这一震,就震断了气脉,直接断气身亡。
“三爷,死了。”
洪三爷厌恶的看了一眼,然后毫不在意的走出了大殿,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死了就死了,让人处理了,把皇宫给我搜了,一定要找到四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洪三爷眯着眼睛,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哪里。
达到他这样的境界,更加相信自己的直觉,那是一种对未知危险的直接,这种直觉可以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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