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慈坐在一旁,脸上都是嘲讽,不得不说,这个女的的演技这么拙劣,为什么战连琛能够一次又一次的被骗。
“哭够了没有?”
“程未烟,你要在这里哭,你还是在你妈的坟前多去看看,她就葬在郊外的乱葬岗,你怎么也不去看看?”
程未烟脸色雪白,浑身如同掉进冰窖一般的寒冷。
别说了。
求求你别说了。
她害怕,她一直藏在最深处,别人都不知道的东西,竟然被她拿出来在大庭广众之下讽刺,战慈,只要有她在一天,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战慈。
“程未烟,你先回去。”战连琛语气带着疏离,将自己的胳膊从她怀里抽出。
程未烟从未感觉这么的绝望,她缓缓站起身,但是身子似乎是因为蹲久了,发麻,只能靠在一旁的墙上缓一缓。
但是从始至终,面前的男人都未看过她一眼。
最后病房外只剩下三人。
战慈披着楚飞的西装外套靠着入睡。
剩下的两人则各自坐在一角,五人交谈。
“砰!”抢救室的房门打开,传来一声巨响,两个男人似乎同时站起来,战慈站在一旁,盯着医生道。
“病人没事吧?”
医生取下口罩,“大出血昏迷,然后最近病人身体实在是太弱,度过今晚就没事了。”并没有伤到根本。
她割脉的的力度不够。
两个男人看到都没事,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夫人虽说可能没什么大碍,但是具体我们检查后,身体到处都是小病,气郁成疾,担心忧虑,这段时间她可能都睡眠不好,问题很大,需要好好的调理啊。”
病人自然清楚面前的人是谁。
可是他纠结的是,明明是战家的夫人,和楚家又有什么关系啊。
劈腿也不会……劈的这么明显吧。
送到病房之后,两男人再次在病房门口停住。
“你回去,姗姗醒来不想看到你。”楚飞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不仅是个施暴犯,还是个强奸犯。
战连琛双拳紧握,在刻意的压抑住自己。
“她是我的妻子。”
“你们分居两年从未同床,现在还涉嫌强暴,我现在告到法庭,战连琛,这点关系你都不懂吗?”法律有着规定,这种名不副实的东西,就应该早点解除。
他也就只能用一纸婚约来偏偏姗姗。
战连琛听他这么一说,脸色黑的可怕,他抬眸,紧紧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她是我的妻子,和你楚飞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一天没有签下我的字,她云意姗就还是我的人。”所以她不能离开自己,就算是死没有他的允许也绝对不能离开。
楚飞当即想再给他一拳头,但是良好的教养让他止住了。
他冷笑一声,“我想姗姗应该并不想醒来看到的就是强奸犯吧,战连琛,你别想在重新获得姗姗的心,你这一辈子都别想。”他深深地盯着他,仿佛战连琛再说一句话,他就可以将他直接关门带走。
里面的战慈并没有上前说话,像是任凭他们自己随便处置一下。
随后病房渐渐传来安静,只有点滴滴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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