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凉有些气愤,掰他的手指,可力道很重,男女之间的力气悬殊,打架的时候智取还是可以的,也就是拿起东西胡乱往另一个人身砸过去,以前跟沈城珺相处的时候这事她就经常干,可是现在是许铭川,她自从嫁给他之后才发现原来男女之间的力气差距是这么的大的。
“快点放手啊!你这是要干嘛!”
许铭川贱兮兮的用自己打的大脑袋在时凉身蹭来蹭去,他说她身有一股香味,生气的时候也可爱,奶凶奶凶的。
时凉服了,从哪里看得出是奶凶奶凶的,明明就是很生气好不好,这掰也掰不开,推也推不开,想必要是她和许铭川打起来,屋内的家具肯定得遭殃。
“再不放手我可要打你了。”
时凉抬手故作严肃的在他的脑袋轻敲一下,许铭川抓住她的双手,告诉她男人的头打不得,脸也打不得,要打的话只能打脑袋以下的部位,问她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快点放手啊!”
就算听懂了许铭川也不肯放手。
“要不今天晚我们不吃饭了好不好,就呆在这个屋子里。”
“待在屋子里干嘛!”
“我渴了!”
时凉没说话,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说话是最好的,许铭川整得就是个神经病,精神分裂者一样。
话说完,许铭川眼镜片的那双桃花眸变得炽热起来,深邃的目光暗沉,仿佛能把时凉看出一个窟窿来,他咽了咽口水,把她轻轻的放在床。
“你搞错了,不是那样的。”
时凉慌忙解释,可许铭川这头野兽怎么可能是听解释的呢,平时他很好说话,也很温柔,偶尔也会有点小沙雕逗她开心,可他要是疯起来,十头牛也拦不住啊!
许铭川的声音暗哑,他缓缓脱下外套:“我觉得就是这样的。”
“我…我…头疼。”
他脱外套的动作一滞。
“怎么会突然头疼?”
说着他用手去摸她的脑袋,没有发烧,可能手摸的不准确,他又走到另一边蹲下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体温计,让时凉夹在腋窝下面。
“十分钟之后拿出来。”
许铭川打开房门到外面捣鼓了一会,端了一杯牛奶进来,时凉接过,浓浓的奶香味扑鼻,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我不舒服,你不能那个了,知不知道。”
许铭川眉头一皱,似乎有些苦恼,怎么偏偏会在这个时候不舒服的呢,不过他还是轻轻的点点头:“平时就叫你吃多点。”
“每次都是这样,弄到一半就晕了过去。”
“拍你脸蛋都弄不醒。”
“现在也是,还没开始就已经不舒服了,以前你不是吃很多的吗?怎么现在吃的跟猫食一样。”
时凉不理他,这吃的多吃的少有什么关系,吃饱就行了,她现在吃一点就饱了,要是再像以前一样吃这么多,还不得成大胖子的吗?
“又不理人。”
“你怎么有时候说话不理人的呢?嗯?”
许铭川接过她喝完牛奶的那个杯子,抬腕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他抽出她腋窝下的体温计,“体温正常,早点休息吧。”
他清洗完杯子回来看见时凉蜷缩成一小团窝在床,探出被窝外的小脸蛋圆圆的,看着像是累极了。
许铭川被子的另一个角,盖好被子之后他用屁股一顶,时凉吓一跳,快要摔下床底的时候他迅速转身一抱,把人结结实实的抱进了怀中。
时凉吓得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怎么现在才发现许铭川是这么的恶劣的,性子怎么这么的坏,用他的大屁股将她撞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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