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川拿了一包感冒冲剂给佣人,说完回头深情的望了时凉一眼,他眼里含着柔和的情迷,再多看一眼只怕会深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危险而又迷人。
许景川离开何家,去到一家酒吧,坐在包厢的沙发上,看着眼前的莺莺燕燕,兄弟们玩的疯,他烦躁的伸出一只脚搭在桌上,盯着杯中盈盈的红酒,扯开胸前的领带,性感又狂桀骜。
与刚刚在何家那温文尔雅的谦谦公子简直判若两人,现在的他如一头即将破笼而出的猛兽,他扔掉杯中的红酒,杯子在地板上破碎,腥红的酒液弄脏了地板。
“川大侠这是怎么了,失恋了?”
他勾出一抹邪魅的冷笑,谈都没谈过,何来失恋之说。
许景川修长白哲的纤指撩起其中一个美女的秀发,孑然独立间散发着与之前不一样的强势,乖张嚣戾,金丝框眼镜下闪耀的桃花眼被阴郁所以代替,完全没了在何家那般神情的对望。
旁人都不敢靠近,几个美女到他身边都碰了彩,染着红头发的男生将手搭在许景川身上:“劝你一句,喜欢就去抢,别在这生闷气。”
他也想抢,人家不领他意,心又不在这,找躯空壳回来自讨没趣,而且他也不想强迫她,怕她害怕他
“夫人你的房间在三楼靠近楼道那里。”
时凉抱紧毛巾,道谢之后就上楼了。
今天的夫人有点奇怪,有说不出哪里奇怪,就是有点怪怪的。
时凉跑回房间,锁上门,随便找了几件合穿的衣裳,跑进浴室,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裳趴在床上。
她细细回想小说中发生过的内容,说白了就是很狗血,为虐而虐,原女主尊严都没了,怎么可能不跳河。
想多也无用,睡觉吧,可能明天一早起床就回到原来的世界也说不定。
蜷缩在温暖的被子里,睡得格外香甜,窗外雨水淅淅沥沥的敲打窗户,夜里寂静的周围充满了安详氛围。
刺眼的阳光射房内,打开窗,雨水冲刷过的空气格外清新,树叶经过一晚的滋润显得绿意盎然。
本以为睡了一晚就能回去了,醒来还是在这里,只能见一步行一步了。
楼下,何肆在慢条斯理吃着早餐,时凉见有东西吃,饿了一天的她跑到餐桌上,狼吞虎咽的扒拉眼前的食物。
他望着她像个乞丐,十年没吃过东西似的。
“看我干嘛!吃啊!”时凉说话间头都没抬,继续吃着眼前的食物,不会用刀叉就直接用手抓。
何肆放下手中的刀叉,冷冷的望着她:“吃完去办离婚手续。”
“好!”时凉回答的很干脆,离就离,下一个更好,下一个更温柔,至少不会像这个暴躁狂一样动不动就掐脖子扯头发。
民政局门口前,时凉穿着不知道那弄来的高跟鞋,都不合脚,走两步摔一步,衣着灰色长袖长裙,头发乱糟糟的,行为举止粗野,完全没有女孩子该有的温柔形象。
“你就不知道打扮的好看一点?”何肆冷淡的说道。
“再不好看没离婚前我也是你老婆,我就是要丢你的脸。”
时凉说着冷哼一声,大摇大摆走进民政局。
“真的没有挽留的余地了吗?”工作人员问道。
“没有了!”两人同生异口回答。
出了民政局,时凉说道:“我要回去收拾东西,你还要把我接回家。”
何肆手里夹着的离婚本随意扔在车上,冷漠道:“我好像已经没有这个义务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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