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凌兰与紫鸢被元北太子司马额俘虏,凌兰妹妹凌木布泰化妆成荣王岑春极,率领荣王府侍卫夜袭元北大帐,救了凌兰、紫鸢。
荣王岑春极在前线战场之上发现凌兰与紫鸢不翼而飞,心急火燎,到处寻找凌兰与紫鸢,敖木伦,就在荣王岑春极找不到凌兰惶恐不安之时,凌兰与凌木布泰姐妹欢天喜地地来到了他的身边!
“王爷,老罕王率兵凯旋回京后,突然病重,已经与王后去了温泉宫!”大营,荣王岑春极正与凌兰眉飞色舞地在草原之上谈笑风生,突然在盛京的副将索图六神无主地跑到了荣王岑春极的面前,向荣王岑春极打千禀告道。
“父王在盛京旧病复发,但是父王这一次特别执拗地御驾亲征!”荣王岑春极愁眉苦脸,忧心忡忡,目视着副将索图心烦意乱,对凌兰等人喟然长叹道。
“姑父,老罕王去温泉宫,必定是旧伤复发,我们现在都应该迅速去温泉宫,指挥太医为老罕王治病!”凌兰暗中心潮起伏,想到清太祖努尔哈赤在薆鸡堡驾崩,皇太极逼大妃阿巴亥为努尔哈赤殉葬的历史,暗暗不由得毛骨悚然。
“王爷,大王在温泉宫已经驾崩了!”次日黎明时分,朝霞流彩荣王妃凌哲突然在丫鬟姽婳的搀扶之下,穿着浑身缟素,泣不成声地跑到了荣王岑春极的面前。
“凌哲,父王在温泉宫驾崩了,本王现在必定要迅速回盛京,让丞相楚才宣布父王曾经传位本王的诏书,本王忧心二哥与三哥七哥会趁机在盛京争夺王位!”荣王岑春极突然感到眩晕,凌兰迅速搀扶着岑春极,岑春极眼睛瞪得通红,目视着荣王妃凌哲,大声吩咐她道。
盛京皇宫,荣王岑春极在索图、马瞻等人的簇拥下,步到了崇政殿!
“老罕王驾崩,亲自下了遗照,传位于八皇子荣王岑春极!”章京范文陈与丞相楚才立在文武百官,皇亲国戚的面前,打开遗照,大声宣布道。
“岑春极,你暗害了父王,现在又企图编造遗诏公然在崇政殿弑君篡位!”二贝勒辽王岑春名亲自驾驭着战马,率领两蓝旗的护军,包围了崇政殿,手执长刀,指着立在崇政殿里披麻戴孝的岑春极,出言不逊道。
“遗诏是父王亲自下的!三哥,你如若也想率兵来崇政殿里争夺王位,文武百官与八旗亲贵们在崇政殿全部都会答应你吗?”岑春极气定神闲,怒视着二贝勒辽王岑春名,厉声斥责道。
“春名!”就在这时,大贝勒礼王岑春善与三贝勒夏王岑春泰、七贝勒楚王岑春莽都从文武百官之中步了出来,怒视着辽王岑春名!
“父王也给本王下了遗诏,命本王辅佐十四弟春衮继位!”岑春名突然也气焰嚣张地拿出了一张遗诏,向文武百官宣布道。
“荣王,这确是老罕王亲手写的遗诏!”丞相楚才与礼王岑春善仔细看了遗诏,都向荣王岑春极拱手禀告道。
“但是这张传位于荣王的遗诏,也是老罕王亲手写的!”章京范文陈也向荣王岑春极禀告道。
“三弟,是你想做大周王,篡位吧!十四皇子春衮现在只有十五岁,而且与十五皇子在西疆学习,老罕王岂能把王位传给他?三弟,你这厮是不是痴心妄想挟天子以令诸侯?”礼王岑春善怒视着辽王岑春名,悲愤万分道。
“八弟,你这厮真是老奸巨猾,心狠手辣!今日辰时,王后突然在大妃宫寝宫里自缢,是你小子暗中为了报仇逼她的吧!”辽王岑春名盛气凌人地指着荣王岑春极,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大骂道。
“王后自缢了?”荣王岑春极如晴空霹雳!
“辽王,王后在大妃宫是自己自缢的,不是荣王逼她!”就在文武百官交头接耳,瞥着荣王岑春极七嘴八舌之时,突然,女扮男装,化妆成御前侍卫的弱眼横波的凌兰手执宝剑,与紫鸢步进了崇政殿!
“你这个小丫头,你胡言乱语!”辽王岑春名暴跳如雷,突然抡起长刀,向浩然正气的凌兰砍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说时迟那时快,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如其来一支箭镞射进崇政殿,射进了辽王岑春名的后心!
辽王岑春名突然惨叫一声,血如泉涌,倒在地下!
“十四弟!”崇政殿里的人都大吃一惊,目视着这名射死辽王岑春名的智勇双全的大周武士!
“母后在自缢之前,派女官黄鹂秘密地暗暗赶到西疆,送给本王一封信,说三哥岑春名妄想挟持本王篡位,挟天子以令诸侯,又逼母后自缢,本王迅速与十五弟暗中从西疆昼夜赶回盛京,亲手杀了这个妄想弑君篡位的辽王岑春名!”这名大周武士,就是大周王岑尔金的第十四皇子,岑春衮!
“春衮,你今日在崇政殿对朕确是忠心耿耿!”岑春极欣喜若狂,喜出望外道。
“八哥,春衮在回京的半路之上,还救了一对姐妹!”岑春衮凝视着罥烟眉倒竖的凌兰,向岑春极拱手禀告道。
凌兰眉尖若蹙,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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