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大事?”
“那王桂芝家门口有许多人,把路都堵死了,也不知道里面出了什么事!”
“你没进去看看吗?”唐世宸挑着眉问。
陆清荷摇摇头:“我哪有功夫管别人的事,这可不急着送饭给你们吗!”
“那好,你等我们一起回家吧!”唐世宸放下茶杯,一语敲定。
“什麽?陆清荷看了看他的脸,觉得他在开玩笑,“我还是先回去吧,留在这儿不方便。”
唐世宸不想让她独自回家,怕她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如果自己猜得不错,元恒已经动了手。
“陆思源,你去拿描红,再拿笔砚过来,你姐姐要留在这里练字。”
“你开玩笑,是吧?”陆清荷哭丧着脸道,让她练笔,恐怕比登天还要难。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不久,陆思源把描红的字条拿过来,又仔细地为她铺好纸:“姐姐,你去练习吧,你现在的字比我的可差远了。”
陆清荷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陆思源,这还是他的弟弟吗?他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
“好吧,你这混蛋,我打不过你.”陆清荷卷起袖子开始打磨。
陆思源捂住嘴,站到一边偷笑。
在这时,唐世宸领着陆思源到了隔壁学堂上课,陆清荷则挥墨如画,肆意描红,开始还不太顺利,写字歪歪扭扭的,主要是被他们二人所影响,后来,听到隔壁朗朗的读书声,她慢慢的安静下来,写字也好看了许多。
其间,陆清荷练的字有些不对劲,便在祠堂里转了一圈,整个祠堂就成了一个口字形,就像是一座四合院,东西南北各有一座房子,中间有一座天井,整体由长廊贯穿,北面有正房,东西有厢房。
东厢房已贯通,成为今日的学堂。
此时正上课,陆清荷不方便过去看,便出了偏厅,向北走去,到了偏厅才发现原来屋内供奉着杨家庄几代村长的灵位,细细一看,约有几十个牌位,香案上还供奉着长明灯,香炉中的香还在燃烧,似乎有人在这里长久守候。
陆清荷拿起案桌上的香,点了三支,跪在蒲团上,诚心拜拜这才起身插进香炉。
突然间,在她背后响起了一个沧老的声音:“姑娘满脸愁容,是有什么烦恼吗?”
陆清荷转过身,看见一个花甲老者站在门口,对他行了个礼:“老伯小女子并没有什么烦心的事。”如果有的话,那也不能说给别人听。
老人笑了笑,也没有追问,进了屋,坐在桌旁,桌上放着一本书,一卷签,陆清荷猜到他一定是算命的,不过这庙里要算什么呢?
这位老先生看到她脸上的疑惑,一面翻书一面说:“我从十五岁起就继承了父亲的衣钵,在这里守了四十五年,瞧着学堂里的学生一班接一班地转,期间还有幸替你父亲算过命,他可是村里惟一的人才。
陆清荷暗暗打量着他,是什么驱使一个少年在这熬成了花甲老人。
“您居然还给我父亲算过命?”
“是这样的,这个学堂的学生只要去考,都来找我算过,心里都想有个安慰。”
陆清荷点点头,本来是这样的,但也不得不佩服他。
“你要不要来算算?老夫虽不识字,但多少也能说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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