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是因为这件事本就算是秘密中的秘密,对哈斯、帕奇斯而言已经是一件稀疏平常之事。但换个角度,对一个完全不知晓的外人而言,这件事摆在眼前,应该是什么态度?
伊休仿佛是没看见。
“我误以为你也知晓这种事,毕竟鸦片最大的消费地区正是同盟。但现在想来,你不是不知道,而是深怕自己在酒馆里暴露出情绪,引起我们的猜疑。”
哈斯认为自己忽略的这个疑点造就了如今的局面。
但细细一想,就算提了一嘴,帕奇斯也不会起太多疑心,伊休也肯定有着应对方法。
“这是你的弱点,对吗?”
哈斯笑着。
不是求生成功后的松懈下来的笑容,而是略显疯狂的笑容,让整张脸都变得有些狰狞。
“如今的我是唯一掌握线索的人,你杀了我等同于亲手掐灭了线索。”
伊休眉头紧皱:“别挑战我的底线。”
哈斯笑着笃定伊休不敢杀他,开始整理起了自己的衣裳,杀帕奇斯留下来的血迹犹如他毕生无法擦干净的污点,让那件用料奢华的制服在此刻显得肮脏而又恶臭。
然而哈斯还是不急不缓地擦拭身上的血迹。
那一副“尽在掌握”的姿态,知晓自己的生命得到保障,所以故意造作的想法反而令伊休心情平复下来。
随着刀出鞘的声音在室内传播,停下动作的哈斯愣愣的望着伊休,那双闪烁着难以置信的眼,在杀了帕奇斯后第一次露出了惧怕——他猜错了,伊休从来不接受任何威胁!
“我说的底线不是你想的那样。单纯只是给一个痛快与给一个不痛快,我这辈子杀戮就如同呼吸一样,最讨厌的就是给与死前的折磨。但有人挑战了我的底线,那么我不会带有丝毫的‘仁慈’。”
闪烁着寒光的刀口抵住了哈斯的喉咙。
任何动作都会让刀如剑一般刺穿他的脖子,让其在几秒、十几秒内承受偌大的痛苦,最终在无法哀嚎中死去。
如果让这种渣滓依靠掌握的“情报”肆意妄为,那就别谈改变世界的理想。
“就算你不告诉我,也有办法查。不就是重头开始,七八年的时间我还是有的。”
安娅和他并不指望有生之年能改变成功,这种事业本就是需要下一代、下下一代,甚至是很多代来完成。
“别......我......”
“怕死是吧?”
伊休冷笑不已:“明知道自己唯一能苟活的办法就是掌握的那些情报,记在脑子里的情报。只有不说出来,才能继续活下去。说出来必死无疑,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交代......你这样的渣滓,好好体验死亡的过程。”
话音落下,伊休划开了哈斯的喉咙表层。
就如同他割开帕奇斯的喉咙一样,体会无法哀嚎、无法惨叫,拼命呼吸却无济于事的痛苦。
哈斯陡然倒在地上,捂着伤口张大嘴巴,拼着命去呼吸,伴随着胸膛的上下起伏,死亡来临的那一刻,那对眼眸里尽是惊悚。
......
伊休亲手葬了帕奇斯。
在教会的公证人宣布下,顺理成章继承了冬之国北部地区的这块接近60万平方公里的领土。
秋收过后,伊休在城堡上,面对密密麻麻的人群,发布了一场振奋人心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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