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知道第一次来会是这种状况下,她打死都不跟着夜谨言来了。
之前以为是连夜奔波,加上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夜,才会腰酸浑身难受。
没想到还疼的她死去活来,换个躯体还这样,这都能共通,她真是太无语了。
这种感觉太熟悉,也太难熬了。
只觉下身又一股热意涌出。
还伴着淡淡的血腥味。
“什么味?”
夜谨言吸着鼻子。
薄薄的毯子根本没法掩饰这味道。
夜谨言掀开毯子看到萧安若裤子上的血渍,尽管抿紧着嘴,但还是抑制不住他心中的狂喜。
“你笑什么?”
夜谨言的笑在萧安若看来,就是欠揍,但此时得她感觉连呼吸都是痛的,只想蜷缩,蜷缩再蜷缩。
“我的若若终于长大了!”
萧安若只觉脑门上一群乌鸦飞过。
“这你都懂!”萧安若轻声地说着。
他哪能不懂,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那些跑潇红馆的日子,姑娘们时不时的拒客,后来白音告诉他那是姑娘们来了葵水。
每当那些日子,白音也是托着腰,埋怨着做女人真倒霉。
“我去给你拿换洗裤子。”说着,吹着口哨走出了营帐。
到莫离的营帐要来了从王府带出来的包袱,还叮嘱着他帮忙熬点姜茶。
“王爷,这大热天的喝姜茶,不怕上火吗?”莫离问道。
“让你熬就熬,那么多废话。”
夜谨言一走,莫弃就走了进来:“我刚看见王爷心情巨好的出去,是有什么喜事吗?”
莫离耸耸肩:“可能睡舒服了,又知道还有一小半将士留着所以开心吧。”
说完,拿过自己包袱,从里面拿出一包用布抱着的东西,“差点忘了,受人之托,给你的。”
“给我的?”
莫弃第一反应是白音,满怀希望的打开。
只见里面包着一双崭新的玄色靴子,还有一个荷包。
鞋子的走线均匀,荷包上是一朵粉色的荷花还衬着一片荷叶。
画面惟妙惟肖。
莫离见莫弃又是期望又是失望的样子,猜着莫离已经知道这不是白音的手笔。
拍拍莫弃的肩膀:“听说那傻丫头第一次做男士的靴子,缝了拆,拆了缝,又是调整款式,又是调整大小,前前后后折腾了几十遍才捣腾出来的。”
侧头看了看莫弃的脸色,又说道:“不要再奢望那些你够不到的真情,人家已经回潇红馆当花魁了,这是她的选择,至于穿不穿这鞋是你的选择。”
说完站了起来:“我得给王爷去熬姜茶,这大热天的也没人受风寒,真不知道为什么要煮姜茶。”
莫离一走,莫弃陷入了沉思。
而夜谨言将换洗的裤子给了萧安若后,却就被赶了出来。
徘徊在门口,等萧安若换好都还没见莫离过来。
看着脸色惨白,直哼哼得萧安若,真想替她受罪。
“真那么疼?”
萧安若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简单的瞪了他一眼。
看那原来嚣张的气焰如今一副蔫样。
又好气,又好笑,又心疼
温暖的大手搭上她的肚子,萧安若试着推开他的手,但几次都没成功,全身发软的她只能任其揉着。
夜谨言手上揉着,头却一直往外张望着。
见莫离久久未来,站起身:“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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