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很合理了,周围的人听了闫桂珍的话都不自觉地点头,而且还觉得要少了,一千八的彩礼,这钱也该退!
“凭啥!”王玲姆妈一听要退东西,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家黄花大闺女嫁给你儿子,白给他睡的?离婚后她就是二婚,难道不需要补偿,你们霍霍完黄花大闺女还想要东西回去,没门!”
“既然这样说,我家花了大价钱娶媳妇,现在东西不退,那这个婚这个婚不离了!”
闫桂珍也急了,不给退东西,那就把儿媳妇领回家,到时候她好好管教,总不能人财两空。
“凭啥,这婚我家必须离,你也不看看你们是怎么待我家姑娘的!”
王玲姆妈此话一出,闫桂珍心中的委屈犹如海中巨浪铺天盖地,把她淹没,“还要咋样对你姑娘?你让王玲出来,今天我这个做婆婆的跟她当面对质,但凡我有一句话是瞎编的,让她打我我绝无怨言!
自打她嫁过来,从来没让她做过一餐饭,早上我做好饭留在锅里,我跟老头下地,她睡到九十点起来吃饭,中午吃了饭也是碗一推回屋里睡觉,她的衣服全都是我洗,哪怕是袜子内裤都是我这个做婆婆的洗,她在我家一把活不干,我这个做婆婆的一句都没说过,想着还是孩子,我能做就多做一点。
再说逢年过节,她要回娘家,大年三十都要回娘家过,我闫桂珍说过一个不字没有,她要回就回,我给她准备好东西,每次回去除了拎东西,还要给钱,三百五百地要,我家一个种地的,一年收入才五百块,给不出来钱就甩脸子给我这个婆婆看,嫌弃我家穷!我家穷当初她可以不嫁啊,当初谈好的彩礼,你家一变再变,嫁进来一把活不干,现在还要离婚,她凭啥离婚!”
周围的人一听,纷纷说这样的媳妇要不得,这哪里是接媳妇,这是接了个祖宗,还要三百五百的过节费,这样的儿媳妇把婆家的钱都扒拉到娘家,根本不是踏实过日子的人。
“你胡说,过完年之后,你们就分家了,现在我娃在家还要做饭还要干活,她在我家可是一点苦都没吃过,就是你们两老人算计她。”
“你说分家,那好我就跟你掰扯下为啥分家!为了娶这个儿媳妇,我家欠了一屁股债,人家找来要债,可儿媳妇只要过节就找我们要过节费,家里一分钱存不下,要债的天天来丢下狠话,再不还钱就把我家打下的稻谷拿去卖了!
他们卖了粮食那可是连饭都吃不上,儿媳妇这样花钱我也供不上,我一想这样下去不行,分家后我跟我老头抗债,跟他们小两口减轻负担,我老头为了赚钱,不忙的时候还去砖厂背砖,一块砖三厘钱,一天累死累活,赚不到两三块,一分一毛地攒着,就是想把债还了,不想牵连到两个孩子,分家后,粮食也给了地也给了,小两口过日子足够了!”
“太过分了,简直欺负人,农村人赚几个钱啊,回娘家还要带上三五百块钱,谁养得起这种儿媳妇!”
“就是工人也养不起啊,每次回去三五百,一个工人不吃不喝一个月一百多块,这根本就不是过日子的主!”
“要这么多彩礼,这位嫂子,你家糊涂啊,咱能娶这样的儿媳妇,根本就不是过日子的人。”
众人七嘴八舌地劝着闫桂珍,看闫桂珍的眼神就跟看一个苦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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