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连刘雅茹都没有想到,她自己呆愣在原地,甚至都忘了逃跑。
夏苒看着刘雅茹冷笑道:“你当真是害了尉迟楠瑜一生,这个傻男人,被你骗成这副鬼模样,还是心甘情愿地被你利用,当真是可笑地很。”
刘雅茹面色死灰,嘴上还是那般固执地说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夏苒看着刘雅茹道:“你被一个男人伤透了心,就否定了一片男人,你扪心自问道,尉迟楠瑜被你骗地还不够惨吗?”
刘雅茹道:“他只不过沉迷于我地美色。”
夏苒冷笑道:“你俩还真是一模一样,一样地自以为是,一样地冷血无情,只不过尉迟楠瑜或许和你稍稍有些不同,他地冷血无情,为地都是一个女人,一个利用他入骨地女人,临死还是那般的执着。不你觉着你才是那个最可笑的人吗?”
刘亚茹被夏苒说的步伐都有一些不稳,她看着夏苒的目光凄冷而沉毅,虽然嘴唇都有一些发抖,她还是那般固执地说道:“尉迟楠瑜根本不是爱我,尉迟楠瑜根本不是爱我。”
“你这话就算是重复一千遍,一万遍,你能骗的了别人,你能骗得了你自己吗?”夏苒问道。
“呵,是你,没错是你,是你和尉迟楠瑜联合起来在我面前演的一出戏,他根本没用事,也根本没用消失。”刘亚茹道。
“呵,没有消失?刘亚茹,你到底怎么样才会醒悟,从头到尾你对尉迟楠瑜的利用,和对男人的怨愤,始终都来自你自己,不是别人,不过尉迟楠瑜应该谢谢你,最终让他挡了一个明白鬼,否则他被人利用这么久,都不知道,岂不是可悲的要死。”夏苒道。
“呵呵,你应该是鬼府的人吧?”刘亚茹问道。
“没错,我就是鬼府的人。”夏苒道。
“我可以彻底消失,不过你要让尉迟楠瑜可以被超度和轮回。”刘亚茹道,
“你放心吧,去了白玉净瓶的鬼都会得到净化,只要他想去轮回,就可以堕入轮回。现在你可以跟我回鬼府了吧。”夏苒问道。
“呵,我真傻,拿出毕竟的继续资助我的未婚夫上京赶考,没想到他的金榜题名时,竟然就是我的死期,为了能攀上宰相家的千金,他亲手杀了我,并把我葬在这樱花树下。随着世间的流失,我的怨恨和这樱花树长在了一起。也是在那时,我认识了尉迟楠瑜,他知道我是鬼丝毫没有怕我,还亲自选择了自裁,陪我半生,我诱骗他欺骗女子自裁,用血液供养我,没想到我欺骗的不是尉迟楠瑜,是我自己。原来我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小丑,尉迟楠瑜没了,我的存在也没有任何意义。只是我有些后悔,如果当初我能选择入了鬼府,一切会不会就不是这样了。”刘亚茹说完便成了碎片,流到了夏苒手中的白玉净瓶中。…
夏苒听了刘亚茹的故事,内心并没有太多波澜,她见惯了生老死别,也见惯了人世间所有悲欢离合。不管是人也好,是鬼也好,都有自己的悲欢离合。她所能做的只有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保住这片净土。
这或许便是天意吧。
夏苒自己的心总是缺少着那么几分惆怅,一切的悲欢离合,都在她心里激不起太大的波澜,这或许就是时光说她的凉薄之处。
吸收了两个恶灵的白玉净瓶,让皇甫坤平强大了不少,白玉净瓶中的那团光,似乎精神了不少。
夏苒解除了尉迟家的结界,便看到一个巡视的男子,那男子看到一身红衣的夏苒,扔下手中的灯笼便跑了出去,大声哭喊道:“鬼啊!”
夏苒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红衣,颇感有些无奈,这大晚上的一身红衣也被认作是鬼吗?
等着忙完一切,夏苒便又回了住处,刚回到住处,便见七丝妮找上门来,他看着悠哉游哉的夏苒,表情凝固,对着夏苒道:“你把那两个恶灵都收到你的白玉净瓶里了?”
“嗯,怎么不可以吗?”夏苒问道。
“尉迟楠瑜并不是你的任务目标,你的任务目标只有刘亚茹,以后这种事不要在做,否则出了事,还要我来给你擦屁股。”七丝妮道。
听到七丝妮的话,夏苒并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还是云淡风轻地说道:“难不成尉迟楠瑜想为刘亚茹死,我还要拼死拦着不成?”
七丝妮道:“你并不知道这其中地利害关系,就不要擅自行动,擅自破坏规则。”
夏苒反问道:“规则,什么是规则?规则就是那些恶灵只有任务目标的才能收。如果其他任务目标作恶多端,残害百姓,我见到也要袖手旁观?”
“你是不懂,每个凡人都有每个凡人的命数,你擅自去打破这个命数,难为的只有你自己,你可明白?”七丝妮道。
“命数什么的我不懂,规则我却知道,正如你所说是强者制定,鬼府的存在本就是为了维护阳间的秩序,若不是为了维护阳间的秩序,那鬼府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夏苒反问道。
“之前我也告诉过你,只有强者可以制定规则,现在你的不配谈什么规则,我希望你能懂。”七丝妮道。
“这话我听你反复说过了,但是我既然已经加入了贵府,还并没有任何好处,要还100年债务,不按照我的喜好和脾气来,我为何要去乖乖还这一百年的债务?”夏苒问道。
“身为贵府之人,便是可以获得永生之人,永生不是你们凡人所期望的吗?”七丝妮道。
“那或许我就是你眼中的异类,你说的长生对我而言不过是鸡肋,我既然天生有阴阳眼,可以看见鬼,可以摸到鬼,那说明我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就如如你所说我是天选之人,天选之人,总么说都是对这个世界一个特别的存在吧。”夏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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