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张俭,过了这么多日,也不来见我,着实可恶,萧孝先你今天就去把他给我抓来!”
被赶到了侧面的辽国皇后萧菩萨哥,看到萧耨斤的模样,脸上的表情,顿时由阴转晴。
“萧耨斤,你除了是宗真的生母,还以为你是谁?无论是张相,还是其他人,谁又会被你威胁?
陛下驾崩,你若不想看到辽国内部生乱,那就乖乖的让宗真由张相他们扶正,并接受驻外将军们的建议,把此人交出去。
只有尽快的完成我大辽的权力交接,才能尽最大的可能保证大辽的完整性。否则,你将成为我大辽永远的罪人”
“闭嘴!”萧耨斤的脸色被起的苍白,她人好妒且暴躁,竟直直的走到辽后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道:“别以为萧浞卜为北府宰相,萧匹敌在中京领兵,你就可以肆无忌惮。
我告诉你,我想让你死,你随时都可以死。现在不过是看在你宗真的面子上,才饶你不死!
赵安仁,你把她给我带下去。
没有我的命令,不需她再随意外出,更不允许她再见陛下!”
像木头一样,一直站在旁侧的黄门令赵安仁动了动,来到辽后身边,阴恻恻道:“皇后,请吧!”
等到辽后被带走,萧耨斤的眼中怒火再也隐藏不住,劈头盖脸的朝着上京守备耶律资忠骂了出去。甚至连亲儿子耶律宗真也受到了牵连。
年少的耶律宗真,还真是个孩童,看到亲生母亲如此愤怒的模样,再对比养母辽后对他的温情。耶律宗真单纯的感觉,还是养母辽后那里比较好。
“把他也给我带下去!”萧耨斤指着耶律宗真,冷冷的向着两一个黄门道。
等四周已经投靠他的臣子纷纷离开宫殿,只剩下萧孝先。
萧耨斤有些困乏的坐在了矮榻上,看向萧孝先:“我看你还有事情没有说完,现在没有他人,你全说给我听吧!”
萧孝先躬身道:“陛下驾崩,其实除了朝臣和将领的争议比较大外,如陛下前些年平叛的部落,以及那些向大辽俯首称臣的部落,皆有异动之情况。如越里笃、剖阿里、奥里米、蒲奴里、铁骊,此中之五部,都有向大辽试探的迹象。
初次以外,西夏党项人,还有高丽人也有异动。
刚才皇萧菩萨哥有一句话说的对,当尽快让殿下正式登基,才能让大辽迅速的恢复。
与宰相张俭,也实不该为难,当商议合作。
毕竟,张俭受先帝信任不说,更是担任了枢密使许久,于大辽军政治两界,都有非常重的威望,能赢得他的支持,对您非常的重要!”
萧耨斤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有些过火,再思考当下之僵局,只得无奈改口道:“你和张俭既然相熟,他那里,便由你去劝说吧!”
萧孝先忙回道:“微臣遵命!”
等殿内的萧孝先离开,只剩下几位宫女太监后,萧耨斤便起身,拿起手边的茶杯花瓶桌椅,狠狠的摔向几位内侍的身上。
整个大殿之内,只能听到摔碎之声。
上京的皇宫之内,一时间人人自危,担心自己触发了皇太妃的眉头。
唯有停放着辽皇耶律隆绪遗体的宫殿之内,为忠之的侍从日夜守护,置身于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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