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点,裴清如不由得点了点头,侧头对着云煜小声说道,“皇上,臣妾觉得陆文疾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或许真的不是他所为,您要不然再派苏御去查查,说不定还能发现别的漏洞。”
云煜并未开口,而是看了一眼下方十分坦然的陆文疾,再次盯着他看了片刻,见他丝毫没有任何的异样,这才挥手让人放了。
“多谢皇上,皇后娘娘,那我便先行告退了。”陆文疾面带笑容,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虽然他也很想知道左相究竟是谁杀的,但是思来想去一番,还是觉得这件事不适合再多说,再怎么说他也是刚摆脱嫌疑的人,要是再惹事,恐怕云煜就真的要处置他了。
等着陆文疾离开后,裴清如再次将思绪放在了云煜的身上,果不其然,云煜又在紧紧蹙着双眉,似乎还在考虑这件事。
为了不让云煜继续忧心,裴清如只能用手帮他舒展开来,并且笑着看着他,“好了皇上,这件事您还是不要多想了,现在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只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只见云煜叹了一口气,将裴清如的手放在了手心,“那依如儿所见,这件事该如何是好?”
“嗯臣妾觉得左相位高权重,最合适去调查的人是苏御,不如这件事便交给苏御吧,臣妾近来也闲得无聊,倒是可以跟苏御一同去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似乎眼下也只有这办法最合适了,索性便依着裴清如的来,提前结束了苏御的假期。
在府中的殷姝菡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毕竟苏御的“战场”在皇宫,她就算再舍不得,也只能放手让苏御去。
裴清如一同去天牢查看,两个人分别查看两边的墙面,居然发现了两种不同的情况。
“娘娘,您先来臣这边瞧瞧,臣发现这地方有残留的酒渍,这酒”
说着说着,苏御便拿起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才刚刚触碰那银针,便发现银针变黑了。
“居然有毒!”
两人深深对视一眼,顿时明白了左相的死绝对有蹊跷。
他们在发现左相的时候,左相是被悬挂在房梁上的,也就是说,是上吊而死。
既然现在又发现了酒毒,那便再次说明这酒毒和上吊,是都想置左线之死地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左相是被毒死又上吊的?”
苏御也随之疑惑了起来,拿着银针不解了起来。
“走,去看看尸体,若是尸体上有酒毒,那便说明那凶手是极度恨左相的,不然也不会采取两种死法让左相死去,再不然的话,就是有两个人!”
两人的疑惑都没得到解答,唯一能证实的,就只有左相的尸体了。
来到验尸处,只见仵作还在这站着,看到两人过来后,连忙拱手退后。
本以为裴清如会询问什么,但令仵作难以置信的事,裴清如竟然亲自上手,甚至还触碰左相肢体。
顿时仵作便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当今皇后。
据他所知,女子似乎都是忌讳这些东西的,别说是碰了,就连看都不敢看,怎么裴清如,就这么例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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