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十二、牛夫人与小甜甜(1 / 1)一只萌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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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痛苦的倒在地上,面容扭曲着挣扎。胸口好像被轰出了一个大洞,血跟着气力一起无助的涌出去,他疼痛万分又身体冰冷,想挣扎但根本感觉不到身体。

就好像,曾经在阿兹卡班的生活那样。

刚才那是什么魔咒?不不,是枪吗?麻瓜的武器——一个纯血的巫师居然用那种泥巴种的,下贱的,由最廉价的垃圾拼起来的东西。

钢铁是最贱的魔法金属,木头是没有屁用的胡桃木,而就连这些,那些什么都不懂的麻瓜似乎还嫌太贵,他听说最近那些枪械除了铁都换成工……工什么塑料了。从廉价的垃圾换成了更廉价的垃圾。

可不是吗,垃圾的杂种用着垃圾中的垃圾。

但铁甲护身咒应该是能防御枪弹的啊。“维克多”想不明白,然后他意识到现在也不是该想这件事的时候。他无助的抓着,指甲一个个崩裂,手指在水泥地板上抓的满是血,但怎么也摸不到刚才被蹦飞出去的魔杖。

他并不会无杖施法“愈合如初”。

自己就要死了吗?

可,可还没有救出黑魔王,还没有救出伟大的主。只有他能为自己报仇,毁灭魔法部。

自己为什么加入食死徒,已经从记忆里消失了;

童年的所有欢声笑语,也已经从记忆里消失了;

自己父母的面容以及跟父母在一起的时光,都从记忆里消失了。

自己已经成了一副干枯的稻草,因为上面这些组成他生命的东西都是快乐的东西,而所有快乐的东西都被阿兹卡班的噬魂怪吸走了,他们贪婪而不可理喻,这群该死的!该死的!

曾经,自己甚至很羡慕这群噬魂怪,下一刻,所有噬魂怪同时看向他,将那一抹“羡慕”这种正面的情绪也吸干了。

他记得跟妻子的所有争吵,却已经淡漠了所有快乐和深爱的记忆,所有的画面仿佛隔着一层黑白的海。

所以食死徒们杀人肆虐并不会有人任何的心理压力——他们本来就是黑魔王的仆人,同时都是激进的纯血派,所以不管是为主人完成任务,还是杀死那些麻瓜,或者就是干脆的只是杀人,都是非常快乐的事——而他们最缺少的就是快乐的事!

愈是在阿兹卡班蹲的时间长,这种需求就愈发强烈。所谓亲情,所谓家庭,所谓责任都影响着他的出杖速度,而他急需快乐填满他心中的空洞,非常激烈的,迅速的,填满。

如果无法填满,那么他需要报仇,向造成这一切的魔法部以及凤凰社报仇。

只有黑魔王,只有主人能为自己报仇。

可惜,就差最后一步。

“维克多”偏头倒在街上,他最后的力气都没有了。突然他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赤足,洁白的一双小脚丫踩在瓦砾上,每片脚指甲鲜红如血。

他突然狂喜起来,意识到自己给予厚望的RUBY还是变换形态成功了。

“救我——”没有一秒犹豫,甚至在大脑反应之前,自己的嘴巴已经遵循生存的本能,在自己与他的主人伏地魔之间做出了选择。

下一刻他顿时感觉身体一凉,像是一把大镰刀将自己切成了两半,脏器清晰的感觉到了冰冷的镰刀刀锋。

他勉强抬头,的确看见了一柄长长的镰刀,被倒拖着滑动,镰刀漆黑,仿佛没有实体一样,从自己身体穿透了过去,自己身体没事,只是灵魂被切成了两半。

“真是——”

他伸出手,像是要留下一个食死徒的标记,脱口而出的却是:“手机飞来!”

手机从裤兜里飞到他手上,他按下一个键,然后就死了。

身体冷的异常快,下一刻整个身体崩解,化成了飞灰一样的东西,这些飞灰如雪一般会融化,想必很快就会消失不见的吧。

那只红色羽毛的龙早已没有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人形的生物。不愧“维克多”会评价里伦敦的龙不像是龙更像是噬魂怪,因为此刻的RUBY(露碧)跟噬魂怪真的很像,如同浓雾一般无定型的东西披在“她”身上,形成一只血红色的斗篷——真不愧是小红帽。

一阵风吹过,荡开正面的斗篷,露出下面的身体,她有着和女孩一样的身体,但双手却是黑色的利爪,整个身体的边缘轮廓不断卷起血色的雾,进行微小的形变。似乎她根本就维持不好这样的形体。

兜帽下是一张惨白如纸的脸,血色的长发飘动就像红色的藻类,长发下是一双圆圆的雪狼般银色的眼睛,眼睛像是用大块的宝石切割,根本没有肉的感觉,璀璨的反射着月光。仿佛没有眼皮似的,这双眼睛从不闭上。

所有东西都在流动,看起来说她是个“类人形魔法生物”倒不如说她是一副立体的油画。颜料构成她身体的主要组成部分。

她一步一步,似魔鬼的步伐,镰刀托在身后,滋滋作响。

那双圆圆的银瞳盯着艾伦的方向。

素脚停在了莉莉身前,RUBY没有一丝犹豫,高举起比她身高还高的大镰刀就斩了过去。

镰刀准确的从腰部斩过,如同鱼进入水般,大半的刀刃渗透进水泥地里,又从另一侧挤出来。滑过,没有伤口。

随后只见RUBY提领起莉莉的衣领,一把就将她甩向一边,就像扔一只破抹布。

随后RUBY跨坐在艾伦身上,静静的看了一会。

低下头,藻红的长发垂落在他的脸上。

更低了些,轻嗅,再嗅嗅,有好闻的味道。

她偏头靠向脖子,张开嘴,里面露出四只尖锐的犬齿,却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嗯,味道也很熟悉。

她似乎终于放下心来。鼻头蹭蹭艾伦的鼻头,感受着他虽然微弱但依然存在的呼吸。

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在他怀中轻轻躺下。她不怕压到他,因为她根本没有重量。

如果不是她的眼睛永远闭不上,这副画面会更唯美些。

她下意识的调整了一下姿势,蜷缩了起来,就像沉睡进最温暖的臂弯。

这一幕是人们看不见的——表伦敦的人是看不见龙的。

只有巨大的镰刀立在街上,反射着冷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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