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姿在萧嘉穗的带领之下,来到了船舱中关着刘慧娘的房间之外。
至于为何刘慧娘能被明目张胆的关押着,自是和罗恩花的银子有关。只要钱使的足了,船主人自然不会去管这些有钱人玩儿些什么,甚至自觉地不会去靠近此处。
“萧家哥哥,那女子可是就关在这里面?”花姿问道,只是语气不怎么好。
她此时正为闻卉打抱不平,自然心中不痛快,连累的萧嘉穗也跟着吃挂落。
搁在往常,是绝对不会以这种语气和萧嘉穗说话的。
萧嘉穗心中苦笑,却是答道:“正在里面,只是她多有计谋,妹子若进去时,却要注意不要着了她的道。”
“我自是不会,你还是关心自己为好。我义兄做这般糊涂事,你身为军师也不拦着,闻卉姐姐少不得要怪罪你。到时候闻伯父那里向你兴师问罪,看你怎么搪塞他。”
萧嘉穗十分无奈,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明明是为了大局着想,还怎地也说不通了。
他不知道,女人不讲道理的时候,你说的再有理也是无用。
“我就不进去了,只在外面等着,倘若有甚不对,便立即叫我。”
他生怕刘慧娘伤到花姿。
“不劳萧家哥哥了,我又不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女子。”
花姿说罢推开门便走了进去,萧嘉穗自顾自的寻个杌凳坐在门口,以备不虞。
“你又是何人?”刘慧娘端坐床沿,手中端着本书再看,身旁是寸步不离的看守着她的两个自鸡鸣山带来的妇人。见得花姿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子前来,不由问道。
“两位嫂嫂先走吧,小妹是兄长安排来的,这里交给我来看着便好。”花姿先是对那两个妇人行礼道。
二人早得吩咐,知晓有这么个人要来接替她们,故此还礼离开。
说实话,照看刘慧娘当真是累,罗恩怕二人着了道,专门嘱咐她们,只要进了这房间便不要说话,不论刘慧娘说什么都不必理会。
“没想到那罗恩还有你这么个妹妹,看着也知书达理,可惜做了贼。”刘慧娘见花姿一言不发的坐在自己身旁,不由出言挖苦道,也存了些套花姿话的心思。
“这就不劳你关心了,我看你长的虽是出众,但也未到祸国殃民的地步,看来我多半是错怪哥哥了,他倒不至于是图谋你的样貌。要我说,你还真是命苦,马上就要背井离乡,只怕这辈子都不能再回来了。”
花姿本以为刘慧娘真有那沉鱼落雁的样貌,不免为着闻卉胡思乱想了许多,此时见了本人,才发现她单单从样貌上来论,比之闻卉还是差了些的。
这才叫她心里稍稍气顺了些。
刘慧娘眉头紧蹙起来,自从上了船,她便开始对自己原先的推测产生了很大的怀疑,若单纯的只是要报复,罗恩大可在潭州境内,乃至周边埋伏上一股人马,待将自己父兄引过去,自然可以得手。
可现在显然是乘船要下江南,就是父兄他们要追寻过去,怕也是难以发觉踪迹。
“难不成梁山已经与江南方腊的摩尼教联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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