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怎地碰上这么个烫手的山芋!”郭矸心中暗骂,面上却不曾表露出来。
“老子管你什么风会雨会,此处不是那潭州,在这岳州鸡鸣山地界,是我们兄弟说了算!三弟,你我将此人绑了,带回山寨听从大哥发落。”
陈赟心里也是打鼓,可也不能在祝永清面前露了怯,便听从郭矸言语。
。。。
鸡鸣山,聚义厅。
“大哥,那小子叫什么祝永清,和潭州风会有些亲戚,此时便是要去投奔他的。此人可是烫手,我等却该如何应对?是杀是留,全凭哥哥做主。”
郭矸陈赟二人正向鸡鸣山大头领贺吉禀报来龙去脉。
那贺吉眯着眼思索了大半柱香的时间,直等的郭矸二人心焦,这才开口道:“我等兄弟三个,久在荆湖厮混,本待去济州投靠大寨,却不曾赶上好时候,在此处落了脚。我看也是时候该结束了,此人杀之无妨,把他带上来,就在这聚义厅前,叫孩儿们都看着,将其活剐了为钱三等人报仇雪恨!”
郭矸道:“杀了他倒是不难,可是哥哥,那风会却不好惹。”
贺吉笑道:“两位兄弟,且不说此人到底是当真与风会有关系,还是狐假虎威来唬人。便是他二人真的有亲戚,风会那厮一时半刻怎知其是坏在我们手里?倘若只被风会的一个名头便吓到了,我们兄弟也不是吃素的,那时脸面却放在哪里?”
“再者说,这鸡鸣山确实是我等在此处的时间也不短了,也只聚起了两三千人马,何时能成大事?近来房州王庆崛起,自京西至荆湖一带无人能与之相比。我等不若便去投他,多少也好过在这里胡乱度日。”
二人听了不住的点头,齐声道:“哥哥既有后路,那小弟还有甚顾忌?便依哥哥所言,活剐了那祝永清便是了。”
。。。
“敢伤我一根汗毛,我风会伯父定将你等挫骨扬灰!”
祝永清被绑缚在一根圆木之上,眼见那贼人手持尖刀朝自己而来,顿时吓得三魂出窍,七魄生烟。
贺吉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那风会别人怕他,老子却不怕!他能不能将我们挫骨扬灰你是看不到了,因为你这厮片刻之间便要被我千刀万剐。动手!”
贺吉一声令下,早有两个山寨刽子手上前扯开祝永清胸前衣衫。
“你们不能杀我!不能杀我!”
“求求你们饶我性命”
霎时间,鸡鸣山上传遍了祝永清的惨叫声。
。。。
且说罗恩一行人晓行夜宿,眼见离潭州越来越近。
“前面是什么地界了?”罗恩看着远处那山,问萧嘉穗这个荆湖人道。
“这山名为鸡鸣山,往日里小弟行走江湖时曾路过此处。这山倒也生的崎岖,是个做山寨的去处。”
罗恩点头道:“原来这便是鸡鸣山,前几日还听过路的行商说起来。道这山上如今聚起了两三千的人马,也算是有些规模了。”
孙安笑问:“莫非哥哥对这山上人马起了心思?”
“孙安兄弟果真知我,不错,似此这些个人马,早晚不是叫王庆招揽了,便是叫方腊收拢在手下。那山上三个头领,也都算是难得之人,与其便宜了他们,倒不如我等去那里走一遭。”
在路上时,罗恩便听说了这山上三个头领分别是贺吉、郭矸、陈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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