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强大的气场让乡民们害怕了,大家一见到这个男人到来,纷纷避让开去,就好像对方是个巨大的瘟神一样。
就连一直兴高采烈吃着豆腐的豆豆也一下子吓得花容失色、浑身颤抖,小家伙一下子扑到了苏镜的怀里,瑟瑟发抖。
男人看了看苏镜,又看了看白花花的豆腐,态度倨傲的指着苏镜问道:“你是纳兰嫣然那贱人的野男人?”
苏镜一愣,心想,估计这又是一个来要债的吧?不过,这人嘴巴也太没有礼貌了,你骂纳兰嫣然是贱人我不管,你骂苏少是野男人就过分了吧?
苏镜呵呵一笑,平静的反问道:“我姓苏,不姓野!”
众人一愣,有些人想笑,又不敢笑。
那西装男脸皮一抖,忽然抽出一根长长的牛皮鞭,“啪嗒”一声在空中抽了一个空响,震的很多乡民都捂紧了耳朵。
这一声凌空鞭响,直接将怀里的豆豆吓得“哇”一声哭了出来。
豆豆一哭,苏镜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
“这位大哥,我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来单纯装逼也好,也不管你是来找纳兰嫣然那贱人要债也好,总之,你刚才这一鞭子把孩子给吓住了。”
苏镜眼神一聚,瞪视过去。
那男人却“咯咯”一乐,看着苏镜问道:“小子,纳兰嫣然那贱人欠了我00万,老子找了半个多月找不着人,现在她的野男人回来了,我上来要债,没错吧?”
00万?我去!这疯女人怎么会借这么多债?不会是拿去嫖了吧?
苏镜瘪了瘪嘴,立即纠正道:“这位大哥”
“谁他妈是你大哥,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我们卢集市长!”不等苏镜说话,西装男背后一个保镖式的男人随即恶狠狠的骂道。
苏镜心头一琢磨,卢集市长?这个称谓,在他的那个世界里当然是没有的。不过看这两个狗腿子的样子,这个所谓的卢集市长似乎是个官员。
苏镜忍了一口气,笑呵呵的回敬道:“好吧,卢集市长,我首先纠正你一个观念,我跟纳兰嫣然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不管她借你00万还是000万,你找她去要。我现在跟你说的问题关键是,大哥,你把孩子吓哭了!”
一边说,苏镜一边安慰着怀里的豆豆,全然没有把这个卢集市长放在眼里。
远远围观的乡民们个个脸色骤变,面如土色。
“果然是睡过纳兰嫣然那婆娘的男人,居然敢这么跟卢集市长说话,真是有种,这小子怕是不想在集市上呆下去吧?”
“唉,趁能有什么用,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何况还是欠了卢集市长的钱,00万啊,就是把同福客栈卖了也还不到一半啊。”
“他敢这么和卢集市长说话,今后在集市上的日子估计难熬了啊,唉,苦了孩子了。”
卢集市长脸上一抽,怒目而视,苏镜都能看到他额头跳动的青筋。就在乡民们小声议论的时候,卢集市长愤怒的扬起长鞭,手法娴熟的往身后一抽,“啪”一声落在了刚刚一个说话的乡民脸上。
“哎哟,痛痛痛!”被鞭子抽的一屁股倒在地上的乡民,脸上瞬间涌起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刚一回神,立即住了嘴,赶紧给卢集市长道歉,“卢集市长,对不起,对不起,一点都不疼,是我错了,不疼的。”
卢集市长满意的收回鞭子,瞪视了一眼苏镜,那意思很明显:小子,瞧见了吧?你要是再嘴硬,这就是你的下场。
不过,卢集市长的这一鞭子没有让苏镜引起重视。反倒是凌空震耳欲聋的“啪嗒”声,让苏镜怀里的豆豆吓得更加颤抖了起来。小家伙伏在苏镜胸膛哭的很厉害,到最后,就是不出声的抽泣了。
一般人应该都清楚,没有声音的抽泣可比哇哇大哭要严重的多,这个时候,人基本上已经吓到不行了。
豆豆瑟瑟发抖的拉扯着苏镜的衣服小声说道:“爸爸,他好凶哦,豆豆怕,我们进去好不好?”
“嗯,豆豆,别怕,有爸爸在,没有人敢怎么样的。”
就在这时,卢集市长气急而怒,“啪嗒”一鞭子抽过去,将剩下的一大摞豆腐抽的粉碎,惨不忍睹,已经完全不能卖了。
“还说跟那贱人没关系?这小杂种明明叫你爸爸,你还说跟那贱人没有关系?00万,老子限你3天时间凑齐,否则,老子把你送到金融法庭终身监禁!”卢集市长怒了。
“等等,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呢?”苏镜嘴角微微一笑。
卢集市长蔑视的看了苏镜一眼道:“呵呵,怕被终身监禁啊?老子就再给你说一遍,3天时间内你要是”
忽然,苏镜左手托着豆豆,右手在空中一挥,笑着打断卢集市长说:“不是,前一句。”
卢集市长一愣,想了想,说道:“呵呵,我说,这小杂”
卢集市长的“种”字刚刚在口腔里准备发出而还未发出来的时候,忽然间,一个人影“嗖”一下划过,在他面前留下一道诡异的残影。
紧接着,卢集市长发现手中的长鞭忽然脱手。腹部,一股强大到他无法阻挡的力量轰然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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