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四位姊妹的事就全拜托给圣君了。”玉蝉道。
“这没有什么,都是份内的事,本君能仰仗你们夺取天帝之位,自然也要让你们享得万福。”石决明一本正经的道。
“那么接下来还剩两宫,颛宫就交给我吧。”玉蝉道。
“那就有劳你了。”石决明道。
玉蝉手握长剑,和众堕一路道过了河宫,然后就单身一人,朝颛宫走去。
“子与丑合,寅与亥合,卯与戌合,辰与酉合,已与申合,午与未合,此十二地支,是为六合……”
玉蝉提剑一入颛宫,就听见一道悠悠的声音传来。
在宫殿中央,一名气质儒雅的长者正在伏案读简,根本就不管玉蝉的到来。
“你就是颛宫的颛仙吧?”玉蝉娇声一喝,冷冷的问。
老者被无端打断,面色有些不悦,但并未发作,而是淡淡的问道:“来者何人,言行如此冒失,真无女德。”
“哼,什么女德不女德?我是来这颛宫厮杀的,只问你是不是颛仙?”玉蝉道。
“玉蝉,玉婵,应该是婵玉才对吧?”老者道。
“什么玉婵婵玉,你别顾左而言他,快回答我的问题!”玉蝉不耐烦的道。
“六合者,星君也,玉婵者,婵玉也,你来早了五百年,唉,还是从哪里来就到那儿去吧。”老者说着,将玉简一卷,一股浩瀚无垠的无形之力突然从简中散发而出,直接将一丈开外的玉蝉给震得“噔噔噔”,一连退了几十步,才艰难的站稳脚跟。
“你……你怎么……”玉蝉大惊失色,“呛啷”一声,将鞘中长剑拔了出来。
“我怎么了?持剑闯进天宫,欲行杀戮之事,天大地大,哪有这般的道理?”老者说着,将玉简一拿起,顿时万千道光影出现,汪洋般的玄气猛然四射开来,震得整个颛宫都剧烈的摇摇晃晃。
玉蝉受到大威的首当其冲,直接跌倒,连手中剑也摔了出去。
看着跌得七荤八素的玉蝉,老者冷冷一哼,然后才道:“老夫是颛和,也是你要杀的颛仙,不过有老夫镇守在这里,莫说你是玉蝉,就是金蝉也无用,还是让石决明进来亲自厮杀吧。”
“颛仙?你好大的口气,要我们圣君来亲自厮杀!”玉蝉身子一滚,顺势拣起长剑,然后站起身,冷冷的道。
“以你的本事,还过不了颛宫,即使是石决明,不,应该是麻衣仙,就是他来也不行。”老者说着,又缓缓将玉简展开。
他展开得很慢,一片一片的展,就像每一片玉简有千万斤重。
“你还是让九堕亲自来吧,这颛宫,曾是颛顼大帝的神殿,老夫作为神殿之灵,自然与那些寻常仙人不同,你把老夫当作酒囊饭袋,是不是太小看三界了?”颛仙又恢复了平淡,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书生。
“你……那又如何?我姊妹有一句话,你想不想听?”
“什么话?”
“战斗不是绝对的,有输就有赢,有生就有死。”玉蝉认真的道。
“战斗的确不是绝对的,在开始前,谁胜谁负的确没有定论,不过有强弱,胜数和败局的把握就会不一样。”
“虽然以强胜弱很平常,但未尝就没有以弱胜强的例子,当年的轩辕大帝不就是这样吗,蚩尤拥有铜头铁臂的众兄弟,结果还是败了。”玉蝉道。
“正因为如此,老夫才会坐镇颛宫,在道言道,在堕言堕,在魔言魔,不要觉得现在九堕势气如虹就能统御三界。你见过乌烟瘴气的三界吗?你见过白骨成山的人间吗?三界清泰,全在浩然正气,污秽浊垢,永远是不能成大事的。”颛仙道。
“是吗,但我还想试试!”玉蝉言未毕,身如电光而射,手中利剑散发出淡淡的光芒直刺颛仙头额。
“芒刺剑,落在你的手里,算是蒙尘了。”颛仙说着,也不慌张,右手一抬,二指探出,精准无比,恰到好处的夹住了刃芒,使之无论如何也无法再进一寸。
玉蝉紧握剑柄,横在空中,娥眉一蹙,双目竟有金光射出,而她的娇体,也如万道剑芒加附,恐怖的暴涨之威,使得向前的冲势越来越猛,宛如流光将逝,却被格定在空中,始终不能动弹。
“咤!”老者一声喝出,犹如九天大雷,洪钟般的声音忽然在玉蝉耳边震响,差点将她直接给震晕。
头晕目眩的玉蝉手脱剑柄,直接从空中跌落,摔得很是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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