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不是孬种!他们怎么能够用那种眼神看咱们呢?真是岂有此理!”
“狗眼看人低!战斗失利可并不是咱们之过呀!”
“哼哼,谁让咱们是御外联军画国方面军的人呢?这就叫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认命吧!我估计,咱们这脊梁骨啊!还得被猛戳一阵儿呢!不必介怀!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爱他么咋看咋看!”
“话是这样说,可是咱们也不孬啊!就这样被人看扁了,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呀!”
“咽不下这口气,那就单挑!”
“单挑,你咋不去呢?”
“我又不彪!人家好好的站岗放哨,我和人家去单挑什么劲儿?”
“那你还撺掇着我去和人家单挑?你说说你安的什么心?”
“那你不是讲不通吗?”
“你能想通?”
“虽然我想不通,但是我不会整天跟个怨妇似的唠唠叨叨,唠唠叨叨个没完,那玩意有用吗?”
“你能!就你能!你就这样憋在心里吧!小心憋出内伤来,憋死你!”
“那不能!绝对不憋!憋不死!我有手艺!”
“我擦!你小子就天天躲在被窝里练手艺吧!小鹿怡情,大撸伤身,樯橹灰飞烟灭!”
“……”
魏然实在不想听,可是说实在的,还真堵不住这帮玩意的嘴。
确实如此啊!人家心里头郁闷,还不允许人家宣泄一下吗?不让人宣泄,一个个的日后全都憋出内伤来,可咋办?
凌娅制止不住,魏然懒得去说,总指挥和副总指挥缺编,这几千人,可真够呛的,牢骚话比石思银和马小虎几人还多呢!谁都制止不住!
不过也难怪!
御外联军画国方面军,前前后后一共整整坚持了七个半月,牺牲不可谓不大,可是现如今连个站岗巡逻的小战士都能鄙视他们,心里头怎么可能不窝火?
这就是现实!
打了胜仗,自然能够收获到鲜花和掌声。
可是打了败仗,即便付出的代价再大,败了就是败了,败了就是龟孙子,孬种,瘪犊子玩意,想让别人高看一眼,那根本不可能。
魏然听得无趣,耳不听,心不烦,支好帐篷之后,打开睡袋倒头便睡。
王健睡不着,一直流心着排序表。
这一留心,就整整留心了好几个时辰。
魏然是在睡梦中被王建摇醒的。
“别睡了,别睡了,起来了,起来了,还睡,轮到你了!”
魏然揉着惺忪的睡眼爬起来之后才发现,空旷的场地上有好多人已经退场了。
这就证明,检测已经做了一大半了。
还没有轮到凌娅,石思银和马小虎,几人的牢骚话可就更多了。
一边说着牢骚话,几人一边将魏然和王健送到通道口。
原本他们还想跟进去,可是站岗的士兵不允许,冲着他们直瞪眼,给几人气得够呛。…
魏然漫不经心的走进去,王健赶紧跟上。
紧追几步之后,在后面拽了拽魏然的衣角,王建又开始患得患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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