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西不敢吭声了,从小她怕这人,以前远远的看到也只是跟着叫一声小叔。每次他的视线看过来,她都会头皮发麻。
但是人的潜能真的是无限大,她那么怕他,却敢跟他说那样的话,还亲了他。
宋禹年把她塞进车里,从另一边来,然后直接捏住她的下巴,毫无预警地吻住了她的唇。
骆西:“”
男人的吻强势、粗暴,骆西只觉嘴唇刺痛,呼吸受阻,仿佛要被对方吞了一般。
她一下子怂了,慌乱的捶打他,委屈地眼泪直流。
为什么所有人都来欺负她羞辱她,为什么?
这个混蛋!
刚刚长好的肋骨根本经不起摧残,宋禹年那么用力,骆西疼得直冒冷汗。
他却跟一座山似的,不论她怎么挣扎,都徒劳无用。
这个带着惩罚性质的吻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骆西大脑缺氧,身子痛得麻木。
宋禹年终于大发慈悲放开她,却依旧捏着她的下巴,目光落在她红肿不堪的唇。
“不是要把干净的身子给我吗?”他漠然地看着她,“难道西西小姐是在耍着我玩?”
骆西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男人因为那通电话生气了,赶紧摇头:“你误会了,我知道那人不怀好意才故意那么说的。”
她骆西,算是再落魄,也绝对不可能给人当让人玩弄。
宋禹年对她这个答案很满意,手的力道松了一些。
稍微松懈的骆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痛得说不出话来。
“那我呢?”宋禹年的拇指轻轻从她饱满的唇滑过,目光幽深:“如果我也不怀好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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