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来看了场好戏。
“是的皇姐,朕也不知晓……”话音戛然而止,暮成归眸色阴鸷地扫向侍从公公们,“朕在问你们话!是谁把这笛子放在朕的床上的?!”
站在前面的一公公“噗通”跪下,低头颤着嗓音道:“圣上,是您叮嘱奴才将笛子藏在您这,免得被傀儡师拿走的啊!因为拿不到笛子傀儡师便……”
他忽然停下话头,又扇了自己一巴掌,“圣上恕罪,是奴才多嘴了,圣上恕罪!”
众人的眼神随即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饶是暮成归再迟钝也该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涨红了脸愤怒地看着那公公,“你个死奴才,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赵公公是不是想说,傀儡师没了这笛子,便没法制造、控制傀儡么?”
暮摇婳声音清清凉凉,语气讥诮,在剑拔弩张的氛围中格外引人注目。
“皇姐!”暮成归视线转向他,“朕没有!”
“没有什么呢圣上?”暮摇婳面无波澜地看着他,“本宫方才的话是对赵公公说的。”
“这……”一时间后背冷汗涔涔,暮成归几番哑口无言,再看后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诸位,只觉按捺不住内心的暴躁。
“混账东西!混账!”他勃然大怒,失控地一脚踹向跪着的赵公公胸口,“让你胡说!朕要了你的脑袋!”
赵公公畏畏缩缩地想躲又不敢,唯有抱着头,“圣上息怒!圣上息怒!是奴才失言!奴才再也不说了!”
摆明了要坐实暮成归和京藏族傀儡师有瓜葛的私情。
部分人看向暮成归的眼神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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