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年前你可在东宫见到过皇叔?”
汪总管摇头,有点疑惑不解,“当时王爷还未回王城……”
他渐渐地收了声,意识到帝姬怀疑玄康王爷并非在她离开王城后回的宫,也许是早在先皇在世前。
脸色变了又变,汪总管越发觉得这个猜测代表的意义很可怕。
“汪总管,你可知为什么圣上会留下你,又为什么忽然不想留着你的命了?”暮摇婳轻声问。
“先前留奴才一命,大约是为了掩人耳目,还有……折磨奴才罢。”反正每次他被折腾得不轻时,圣上都笑得很欢畅。
“至于为什么突下狠手……”他也神色茫然,“奴才也是不知的,或许,是圣上一怒之下没控制住力道。”
那晚圣上莫名往死里鞭打他,用鞭子抽打是往日没有过的,他心惊胆战,等来的却是意识迷糊间被丢进了井中。
圣上想制造他无意落井而亡的假象,哪怕他身上忧伤,总归仵作不敢到处说,他死了真相便无人可知。
“奴才也不晓得自个怎么会活了下来……”
傀儡师喂药是在他昏迷时,他完全毫无知觉。
暮摇婳道:“郎中在你体内测出了类似于假死的药,有人不想你死。”
奇怪的是那人会是谁。
若九无法确定那药具体是什么,只大概推断出它有造成假死症状的效果。
说明它非寻常可见。
席柏言从外面走进来,刚走到暮摇婳旁边,一个字没说,床上的汪总管蓦地激动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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