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整件事的重心,暮成归倏地松了口气,对啊!
害死父皇的真正凶手又不是他,他到底慌什么?
放松之感遍布到全身,他笑着瘫软在龙椅里,接着快速想到,真凶是皇叔。
不,皇叔也是他的生父。
既是他的亲生父亲,又帮他夺得皇位,那替他承认罪名,也不是不可以吧?
……
暮远佟根本不知暮成归将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他最近在秘密查找皇宫内的暗室。
那是整座皇宫的命脉所在,二十年前的国师所建,里面摆着保护大暮的圣器。
多么玄妙的事,偏偏他那倒霉父皇和皇兄都深信不疑。
可是呢,为了心爱女人和女儿,他亲爱的皇兄,还不是弄死了国师。
按道理说,没有国师对大暮不会有影响,前提是“圣器”永远好好地摆在皇宫。
暮远佟便想着,等暮摇婳和暮成归内斗地把大暮搞得鸡飞狗跳,他再毁了那劳什子圣器,岂不正好?
而若九,在返回湖心岛途中,老神医便不幸离世,导致她回王城的日子推迟。
不过她也和师兄弟们找到了治疗汪总管的更合适的药。
大暮朝堂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内里的风起云涌只有少数人可知。
随着时间的推移,起初最淡定的乃至亲手将鸿嘉送上朝廷的玉显业,反倒坐不住了。
一日,他独自在堂屋等待值守皇宫休息的鸿嘉。
由于某次发现暮远佟在宫中行踪鬼祟,一看便是心里藏着事,鸿嘉便把大半的精力都用于紧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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