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见摇头,“我甩了追着我的那群人,但四楼长廊里的小厮一反常态的比五楼更多,有部分就在这间房附近。”
他逃脱那些人的围堵后回到马车那见暮摇婳不在,便返回小楼这边,唯有这扇窗是敞开的,他只好赌一把。
亲眼见到暮摇婳安然无恙,他终是放心了。
默不作声的席柏言这时轻轻咳嗽一声,“那些人是来看着我的。”
料定他今晚出不去这扇门却仍不肯放松,看来那人拉拢席大人的诚意很充足嘛。
荣见没听懂他的这句话,但不好追问,暮摇婳像是随口说道:“席大人,此地不宜我们久留,席大人实在不喜今晚的招待的话,不如随我们同行?”
“我们”,不包括他。
席柏言心中涌起淡淡的阴郁,面上很是无奈地抿唇笑了笑,“我不会轻功,所以方才站在窗前,犹豫好久也没往下跳正是担心会因此摔伤。”
坦然的表现和话语中显示的胆怯毫无违和感。
讶异一闪而过,暮摇婳的视线破天荒地在他身上凝滞。不过仔细想想,即便他表面上不似个文弱书生,要说没习过武或武艺不精,也是正常事。
她望向荣见,一个字还未出口,身后扑来的异样灼热的气息令她刹那间毛骨悚然。
暮摇婳几乎是不作深思地跑到荣见身后。
那寻求庇护的姿态让席柏言差点控制不住那隐秘而难耐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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