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太郎从小因其血继的问题,能看穿人体的经络中查克拉的流动,而且母亲很早就教他关于人体的筋脉穴位的知识,加上来到这里以后,凉太郎看了不少医书,所以对经络很熟悉。别人对经络是靠着书本上抽像的知识摸索,但对于白眼血继者来说,那是能把人体当模型来看的存在。
凉太郎现在虽然不能运用查克拉,但很快能感知到山崎体内查克拉的异动。于是问道:“重田大人以前肺部是不是受过伤”
重田一竖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像你这样一摸就知道原因的医生还真是了不起。昨天那个山崎治疗得也不算错,但在病因这方面没说到根上。”
重田继续说:“我以前去抓捕罪犯的时候,受了一点伤,落下了病根,所以用不了力,一直咳嗽不停。看不出你……”重田看到凉太郎头上的印记,知道他是个人体实验品,“你小小年纪,医术比那个山崎要好得多。”
凉太郎非常不好意思:“山崎先生是我的老师,我的医术比他差远了。”重田只道他是谦虚。
不一会儿,山崎回来了,他要接着给重田诊治,重田一摆手:“不必不必,让那个小鬼给我治病吧。反正我这老毛病是不能根治的,不如让这小鬼治治试试吧。”
年纪大的人通常是比较固执的,认准的事谁也劝不了。凉太郎给重田的第一印象非常好,加上这几年许多医生反复给重田治伤,一直根治不了,所以重田对山崎治好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重田倒也不是说对凉太郎治好自己有信心,而是隐隐有种向医生泄愤的心思:你们连个孩子都不如。
凉太郎连忙推脱,但是反倒是山崎有心让凉太郎练练手,就对凉太郎说:“你尽管试试,不行有我。”
凉太郎推脱不过,就静下心来回忆了一下以前妈妈教的一些经络知识,以及这段时间所学的医术,倒是理出了个头绪。这重田应该是几处穴位受到重创,当体内查克拉流经这几个穴位时,会引起痛痒,所以咳嗽不止。而受创的几个穴位与其他穴位相关联,如果刺激一些相关的穴位则有可能剌激受创穴位的修复。
想到这里,他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让重田躺下,用掌拍动重田的穴位。如果只是少量的查克拉运行,倒也不会引发额头印记,救人时拍向穴位的查克拉量并不多,所以倒也无妨。几下过后重田只感到受击的位置虽然不是感到难受的地方,但隐隐牵动伤处,竟然有种舒服的感觉。很快就沉沉睡去。
凉太郎累出了一声汗。暗叫惭愧。他原先想得简单,但其实试一下根本也只能是治标不治本的。
山崎对凉太郎大为赞赏,夸他肯动脑筋。凉太郎非常不好意思,因为自己治疗的效果并不比山崎原来的治疗好,只是这老武士比较固执,非要让他治而已。
接下来,山崎给凉太郎详细讲解刚才治疗中的相关知识,点拨了许久,然后说:“今后这几天再有病人你先诊治,然后给我说说治疗方法,如果可行,你就先试试。以后可能会比较忙,我可能会被调去实验区做帮手,你多学习点也是有好处的。”
山崎又拿出几本书交给凉太郎:“这里有几本外科的医书,你拿去看看,毕竟在这里,外伤多于疾病。”凉太郎点头称谢,接过了书。
凉太郎下午又去运尸送货,晚上回到囚室,看了看医书,因为他的身份特殊,加上守卫自己也难免生病,不愿得罪山崎医生,所以凉太郎得到了这样的特权。
山崎交给凉太郎的是几本有关于介绍人体解剖和剌激细胞增长促进愈合,以及如何移植的书籍。只是里面有些步骤需要利用到所谓的“灵力”,也就是僧侣们所用的力量,凉太郎不是很能看懂,只好略过去。
凉太郎因为有了新病例,所以反复琢磨有关肺部解剖和经络的构造,不由得入了迷。在脑中不断地想着人体内查克拉的流动情况,受创后会如何如何,竟在梦中眼前也不断闪现着经络的流动形式。
突然凉太郎脖子上一痛,位置正是昨晚梦中被那鬼魂所咬的部位,凉太郎大惊,原先白天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自己甚至怀疑昨天只是个梦,没想到今天居然发作了。
接下来全身发热,有一种要被烫死的感觉,凉太郎怕惊动守卫,又敢发出声音,只好默默忍受。接下来以脖子伤处为中心,产生许多不连续的黑斑,并向全身扩散。凉太郎很明显地感到是种查克拉的力量,但不敢声张,把床单揉烂了塞进嘴里拼命咬住。
这股查克拉的力量甚至引动了额头的印记,引发疼痛,但相比于这种黑斑所带来的痛苦,额头印记竟然还算是轻的。
凉太郎痛得死去活来,心中咒骂:“这个死恶鬼,搞的什么玩意,要害死本大爷啊!下次见到你,本大爷要把你念经超度了。”在疼痛之下,连前辈也不叫了。
在疼痛中,黑斑所引发的查克拉触动了额头咒印,两股力量水火不容,冲撞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要知道,木头头上的咒印是炎流岛为了控制木头而设的一个对查克拉的禁制,而幽魂加载在凉太郎头上的是一种激发人体潜能的咒印。两者完全相冲相克。不过这额头咒印只是用忍具加载的一种较低级别咒印,最终幽魂所加载的咒印战胜了额头咒印,但也因为额头咒印的抵抗,而暂时退去。
凉太郎好不容易才爬起身来,因为全身大汗,不得不去洗手池中洗脸,却在镜中看到自己的额头上“卍”印记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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