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添点头说:“嗯,不过你放心,电视上说那男的昨夜可能吃了过量的药物,起了反作用才死的,跟你没半点关系,而且警方还查到这男的有猥亵女孩的前科,有个女孩甚至受不了羞辱自杀了,应该就是你跟阿赞峰去的那户人家的女儿,这男的就是个人渣,你可是为民除害做了件好事啊。”
虽然我心里舒服点了,但毕竟还是杀了人,没这么快就释然,只能让时间来疗伤了。
“对了黄老邪,你不是说阿赞峰只为钱做事嘛,这户人家好像没什么钱,他怎么也接这种活?”我转移了话题。
黄伟民说:“你有所不知,阿赞峰不光只为钱办事,他偶尔也会接一些本地穷人的活,虽然赚钱不多,但他说可以找这些坏人试新创的降头效果。”
我愣愣的躺了下来,实验新降头......。
这事之后黄伟民怕我抑郁,主动向阿赞峰告假,说我头一次帮工需要心理疏导,想让我出去休息几天,阿赞峰没多说什么,只说我的来去是自由的,如果不愿干了就提出来,他不会勉强。
阿赞峰在这方面倒是很通情达理,这样至少我能喘口气,缓解心理压力了。
我去了罗勇黄伟民那,在他店里休息,闲暇时帮他忽悠游客卖两块佛牌,他还给我提成,两天后我过去了心理的坎,跟黄伟民喝茶闲聊的时候聊起了那块绿色符布上的图案,问是什么东西。
黄伟民笑笑说那是马食能人马法相,是柬埔寨古时的一种极刑,用来处罚对丈夫不忠的女性,将女性缚在马匹上,灌马匹喂食春、药后,令马和不忠的妇人交、合至死,流传到泰国引身成男女和合的灵物,马食能法相也被用在佛牌上,他店里就有这种阴牌,不过都被他藏起来了,黄伟民还说这种阴牌要拿女性经血供奉,是增强那方面能力非常牛逼的一种阴牌,问我要不要试试,我连忙摇头,他哈哈大笑。
本来过了心理坎我就打算回阿赞峰那里了,哪知深圳有个朋友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要结婚了,想找我当伴郎。
我这朋友叫刘泽宇,深圳人,当年我刚到深圳的时候在电器城里打工,他是隔壁店老板的儿子,因为无心上学就被他爸抓到店里来上班,等着将来接手他爸的生意,因为年龄相仿的缘故,我们经常在一起玩,我一直管他叫小老板。
小老板还经常带我去高档场所娱乐,开了我的眼界,说实话在深圳的头几年因为他我的生活才变的丰富多彩,后来我打算自立门户,得知我手头资金不够进不到货,他还利用他爸的关系帮我找了个先期铺货不用钱的厂子,这才让我度过了难关,可惜后来我的店还是撑不到三个月。
对于这样的朋友我压根没办法拒绝,无奈只好启程回了深圳。
小老板亲自开着宝马730来机场接我,在送我去酒店的路上他哈欠连天,我一看发现他眼窝深陷发黑,看上去像是好多天没睡觉似的,结婚前有太多事要准备,我估计他是操办婚礼给累的,也就没在意转移话题问他老婆是哪的,怎么以前都没听他提过有女朋友,小老板黯然神伤,说是在玩密室逃脱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外企白领,是个江西妹子,他本来只是想玩玩,压根就不喜欢对方,但这女的却当真了,爱他爱的要死要活,在他提出分手后还死活缠着他,后来缠着缠着他也不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答应结婚了,直到现在他都还像是做梦一样。
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答应结婚是很重要的大事,怎么会稀里糊涂跟做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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