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经过我身边又说了什么?”我问。
“既然醒了就滚蛋。”吴添无奈道。
黄伟民失笑道:“我们打扰他很久了,还是走吧,我会跟他保持联系,有眉目了咱们在来找他。”
我们离开了阿赞峰的驻地去了佛牌店,黄伟民请我们吃了一顿泰国特色的大餐,在昏迷的那几天我几乎什么都没吃,主要是没法吃,吴添只是喂我喝水,当看到端上来的泰国美食时,我食指大动胃口大开,也不管什么口味,只要能吃的全往嘴里塞,看的黄伟民和吴添都拿着筷子僵在那了。
酒足饭饱后我心满意足的打了嗝,靠在椅子上叹气。
“老弟,还在为降头没解的事不高兴吗?”黄伟民问。
我摇头说:“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高兴的,我只是在想未来的出路,找那黑衣阿赞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我总不能一直留在泰国等吧,我到泰国是落地签,只能逗留15天,时间差不多了,可我现在变成这样,回去后又能干什么?”
吴添给我出主意,让我改成旅游签,最多能呆三个月,这三个月应该能找到那个黑衣阿赞了,在等待期间我可以住到他家去,顺便帮他看着情趣用品店,等降头解了洗掉纹身在回国。
这主意好是好但很不实际,我只会两句泰语,问候的“萨瓦迪卡”以及夸美女真漂亮的“水晶晶”,别说帮吴添看店了连交流都成问题,要是什么都不做闷在吴添家里三个月,会闷死人的,况且国内我还一堆破事没解决,当初开店赔的钱除了自己攒的外,很大一部分是找亲戚朋友借的,我已经失踪半个来月了,要是债主找不到我,非找上门不可,老家就我妈一个人在,吓坏她老人家就不好了,再说了那个黑衣阿赞神鬼莫测,谁知道三个月能不能找到,所以呆在泰国很不现实。
我这么一说吴添也叹起了气,黄伟民摸着下巴一直在想着什么,突然他说:“阿辉,我有个活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干,是在国内的。”
我立即表示愿闻其详,黄伟民说他这段时间多次往返内地,想找个好搭档,但始终没找到合适的人,他说内地游客是他佛牌店的主要客源,但近几年国内导游强拉游客购物事件屡屡曝光,造成的影响很不好,导致内地游客戒心很强,而且大家都不傻,很多都不愿消费,即便消费也能力有限,他的店实际上没我们看到的生意那么好,说难听点就是现在的人越来越难骗了,但内地游客始终是主要客源,不可能放弃,所以他想开辟新的发财路子,以朋友传朋友的形式建立精英客户,这样的客户一个就能顶十个游客。
我说你这不是搞传销嘛我不干,黄伟民对我很鄙视,说难怪我做生意亏本了,思想不开放,他说这哪是传销,顶多算是代购,我想想觉得说的也有道理。
黄伟民还说我现在满身刺符纹身,人家要是不信,我可以直接脱了亮出神秘泰文纹身和图腾,还有那段视频,剪辑一下就能派上用场,简直就是活招牌了,要是我对佛牌、降头、古曼童、钱母、咬钱虎、刺符之类的泰国民间数术多了解一点,能说出个花来,不迷信的人都能说动了,何愁赚不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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