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圣上,早年间曾宠幸过一个妃子,赐封号为梅。”
“梅妃?”
白姑点头“嗯”了一声。
阮轻湄近来翻阅了不少皇室的卷宗,对于后宫嫔妃的一些事,也算是知之甚多了,但是她从未在哪一册卷宗里,看到过这两个字。
“宫里有这个封号吗?”她禁不住问道。
白姑看出了她心中的疑问,轻笑了一声,“现在自然是没有。”
“因为当今圣上早在许多年前,在那个女人死后,就把关于她的一切记载全都抹消了。宫中的记载,查不到这位娘娘,实属正常。说起来这件事在当时,也算是皇宫密辛了。”
“所以曹贵人送梅花酿给皇帝,有可能和那位当年的梅妃娘娘有关……”阮轻湄喃喃自语着说道。
白姑不禁皱起了眉头,“曹贵人又是谁?什么梅花酿?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曹贵人就是之前的皇贵妃,本朝独一份的皇贵妃,也是前瑞王的生母。”
“是她!?”白姑惊了一下。
阮轻湄闻声,不禁一脸认真地看向她,“你这是什么反应?”
“静嫔…哦,也就是当初的皇贵妃,现在的曹贵人。”
“最开始,她还不是嫔,只是一个御花园的宫女。因为偶然得了陛下的宠幸,怀上龙种,诞下大皇子之后,母凭子贵,才升的嫔位。”
阮轻湄听着,不禁有些惊讶,“竟然还有这些曲折。”
“不止呢。”白姑笑了笑,别有深意地说道:“你不是还向我打听梅妃的事吗?”
“她们……果然有些关系吗?”阮轻湄眼睛亮了亮。
“也不是什么大的关系,顶多就是长得像了几分。”
言尽于此,聪明人却都已经猜到了后面的故事。
“梅妃死了,曹贵人便成了皇帝对于昔日情人唯一的念想,因此一步步得宠,甚至坐到了皇贵妃的位置?”
白姑点了点头,“算是吧。不过大皇子争气也是其中的原由之一。”
“如此…便说得通了。”阮轻湄喃喃自语的同时,眸色也在不经意间加深。
白姑知道阮轻湄问她这些一定是有原因的,她没有多嘴去问,而是看了看外面的月色,说道:“若是你没有其他什么想问的了,我便回去了。”
“你身上有伤,天色也已经这么晚了,不如在我这里先休息一晚,明早再回去?”阮轻湄问道。
白姑摆了摆手,“不了,若是让人看到我明天从你这里出来,定知道我在你这里留宿了,那你所说的计划,还怎么顺利实施?”
阮轻湄笑着点了点头,“也是,不过,你比我都还关心我的计划。”
白姑扬了扬手,示意给她看手中的丹药瓶。
“自然是因为这个。”
送走了白姑之后,阮轻湄回到屋里,想着白姑之前所说的话。
锦衣卫的卷宗上有写,骊妃是每日都有送八宝茶到勤政殿的。
如此看来,倒确实是曹贵人的嫌疑最大。
可是,她要怎么确定曹贵人有把蛊毒下到梅花酿里呢?
以及那个曹贵人为何要给皇帝下蛊,她图什么?
太子妃她只想混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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