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上的暗上君子也现身了,在权知宴准备划第二刀的时候,打晕了他。
将他放在床上。
小安子也赶忙上前,看了看权知宴的伤口。
有点深。
血好多。
暗卫正在给权知宴止血。
小安子翻箱倒柜的找出药膏来,给权知宴的伤口涂抹起来。
小屁孩下手真狠,再深一点,就是骨头了,手也就废了。
真是个不省心的小屁孩。
这回受到什么刺激了,才如此想不开。
抱着必死的决心割的啊。
难不成是他刚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小安子回想了一下,然而并没有,回答的都规规矩矩的,没有半点逾越。
那这是怎么了?
暗卫同志把权知宴手腕上的伤口包扎好,看了眼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的权知宴。
这时这刻,权知宴给人一种文弱气质,风一吹就倒下了。
禁不起折腾,好娇弱的一小孩。
暗卫的黑色衣袍沾上了权知宴的血,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也能闻到血腥味。
淡淡的。
暗卫一个闪身消失在紫宸殿里,最后的念头是小孩他果然是吃饱了没事干,才这样频繁作死。
还越死越上瘾。
这小孩能翻天。
暗卫他去沐浴更衣了,洗好以后回来接着看着权知宴。
小安子坐在床边低头深深凝望着权知宴。
怎么这么不乖呐。
活着不好吗?
多少人穷奇一生也只是努力的苟活着,能吃上饭不饿肚子就很好了。
为什么不想活。
小安子在自己不经意的情况下,苍白的手覆在权知宴柔软的墨发上,根根分明,根根丝滑。
理了理权知宴有点凌乱的墨发,把指当梳。
将碎发挂在权知宴的耳后。
睡觉的样子明明很乖的,要是再来一个人和他一起睡,他估计要抱着他睡。
这句话,小安子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
权知宴醒来,两眼无神是看着头顶上面的房梁。
这回又没死成功。
她被人打晕了。
应该不是小安子,小安子是在割了以后才进来的,中间还有点距离的,所以是暗卫出手的。而且还是她跳湖被这个暗卫救过,给她来了一次低级的蹦极,头重脚轻的。
脖子差点扭伤。
这个暗卫不是一个好暗卫。
坏的很。
老坏老坏的那种。
权知宴抬起被纱布缠绕着的手。
看着有点肿,怎么回事。
视线问题吗?
不应该啊!
她视线老好了。
隔了两百米的距离她都能看清大字呐。
包得这么丑,
这是什么神仙手艺啊,
请原地自萌吧。
权知宴靠在床上回神了过来,掀开被子下床,大殿很亮。
是夜明珠的亮。
还是晚上啊。
她心爱的小安子在哪里啊。
权知宴坐到老位置上,看着地上消失的尸体。
这叫啥?
毁尸灭迹?
干干净净的就跟没有发生过一样。
权知宴呼出一口气来。
慢悠悠的抬起手捂住脖子。
这是第几回了。
感觉她的脖子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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