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门并没有关紧,珍珠、梁敬安和羽晴见到了这一幕,内心受到震惊。
珍珠刚下班,把手里的饭盒放在一旁跑过去抱住他们俩,三个人哭成一团。
梁敬安决定鼓起勇气跟羽晴一起来探望徐觅,就站在离病床不到两米处。
还没缓过来,巡房的护士进来见到这副模样愣住片刻,还以为病人是怎么了?发现徐觅眼眶浮肿,穿着的浅绿色病人服湿了一大半,不带任何感情说道:“肚子里的孩子好不容易保住,情绪可千万别再受到影响。”她转头板着一张脸看着他们:“病人已经受了刺激,你们也别在一旁瞎起哄,应该要多安抚安抚才是,怎么都哭成一块儿?”
护士说完大伙都笑了,护士见了又气又好笑,例行检查徐觅的身体,没有太大的异状便拉着推车匆匆赶往下一个病房检查。
病房内恢复宁静,徐觅热切的目光看着梁敬安,希望得知柳飞最新的消息。
梁敬安当然知道,只不过他怕徐觅再一次受到刺激,只能刻意闪避她的视线。
羽静首先读出徐觅的心思,代替她问:“敬安,柳飞那儿有没有最新的消息?”
梁敬安不安的瞄了羽晴一眼,沉稳的回答:“他们把柳飞的后事安排的十分妥当。”
虽然徐觅做了心理准备,可是没有亲眼见到还能心存幻想、自欺欺人,一旦真的听到如此真实的消息,内心安慰自己的声音渐渐变得微弱,现实不断强迫她接受,她抖动下颚问:“他在哪里?”
梁敬安是善解人意,他吐出胸口沉重的气说道:“眼下你有更重要的事,等你和孩子稳妥,我会亲自带你过去。”
徐觅泪水如同一颗颗饱满的珍珠扑簌而下,只能暂时接受他的提议,她看了梁敬安又看了珍珠说道:“不好意思,你们为了我和柳飞的事肯定忙得焦头烂额。”
“说什么呢?我们的交情怎么能用这些来衡量。”珍珠擦干泪痕弯曲眉毛不悦:“刚刚我听到你跟羽静的谈话,你们该不会是想把我排除在外。”
“不是的,这些日子一来,我一个人已经承受这么多的压力,不希望你们再跟我一样辛苦。”她说:“我已经能接受事实,只不过还是会想知道关于柳飞的事。”
梁敬安往前走一步,也许过了这几天,柳飞这个名字在众人的心中已然成为过去式,可在他和跟徐觅的心中是一样,他曾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给予他生活上相互支持、有血有肉的年轻人,即便旁人无法理解,可是在梁敬安的内心,想柳飞的方式是跟徐觅一样。
即使羽晴刚才在停车场安慰他,发生这一切跟他毫无关系,他还是想用另外一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对柳飞的想念,他不愿意说出柳飞发生事故后去柳家探望的那些,只能说出在结婚前夕两个人的谈话:“那天我特地找柳飞出来,甚至还因为他起了结婚的念头,原本想亲自恭喜他,没想到她对这次结婚十分排斥,甚至还跟我提到了退婚的念头。”
徐觅捂着脸,想起了当初自己要求他结婚,她不知道该如何跟他们说出真正的缘由,只能任由肩膀剧烈的颤抖。
梁敬安以为说出柳飞生前的事能让她好过一些,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引起徐觅的伤感,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珍珠对梁敬安使了一个眼色:“别提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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